桑德斯自然沒有意見,就當是老板的玩具吧,反正自己需要試驗的安格斯牛已經到手了,其他的就是他所關心的,左右無事開始跟桑頓攀談起來,打聽現在的市場行情。
“該死的華爾街的銀行家都是吃屎的嗎?現在的牛肉價格在持續的下跌,牧草的價格卻在上升,現在牧場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許多人都開始出售自己手中的牛了,昨我接觸的又一個牧場主破產了,聽華爾街的什麼次貸危機要席卷全美了,該死的油價也開始跟著湊熱鬧。”桑頓對著桑德斯抱怨道。
曾鞏聽了心中就是一驚,金融危機哥哥真夠倒黴的,到了美國居然享受了一次金融危機,該死的花旗銀行千萬別倒閉啊,不然的話哥哥的錢還不打了水漂,曾鞏開始苦惱起來。
“哼,該死的華爾街根本做不出來什麼好事,該死的東部富翁除了手上的資產縮水之外,其他的根本影響不到他們。”原來桑德斯也是一個老憤青啊。
“桑德斯那些都是華爾街的事情,咱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經營好牧場。”曾鞏搖了搖頭,抱怨又有什麼用呢。
“放心桑頓生意會讓你做起來的,未來一兩個月我們可能從你那裏購買一兩萬頭安格斯牛,你要做好準備。”曾鞏半開玩笑地道。
“那我得好好準備準備。”桑頓爽朗的笑道。
又跟桑頓寒暄了一陣,到市場管理部門那裏領了牛,自己的拖車是沒法拉了,隻好雇了一輛大卡車進行運輸,趁著色還早趕緊返回利文斯頓。
在車上曾鞏左思右想,覺得不是滋味,於是撥通了隆美爾的電話,“:隆美爾,我的賬麵上還有多少流動資金?”
“曾,賬麵上還有五千萬的流動資金,怎麼你要進行大宗的交易?”隆美爾沒多想,笑嗬嗬地問道。
“嗯?怎麼這麼少?”曾鞏皺了皺眉,他記得在火烈鳥酒店除了牧場,他可是卷了一億多美元啊,當然大部分都是阿卜杜拉王子和馬克的錢,人家約翰那老狐狸最後輸的隻是晚上贏的錢。
“哦,曾你難道忘了嗎?阿卜杜拉王子急著用錢,從你那用石油期貨交換的嗎?”隆美爾提醒道。
“五千萬嗎?這樣隆美爾你把我的資金全部轉移了,我想存在中國,金融危機來了,該死的華爾街我可不信任。”曾鞏想了想道。
老美的那副嘴臉曾鞏可是明白,自己不過幾千萬而已,在富豪裏不過是一個蝦米而已,完全是被犧牲的角色,自己可不能成了犧牲品。
隆美爾被曾鞏的話給驚住了,現在可不是資產外放的好時候啊“:曾,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做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嗎?現在美國已經陷入了次貸危機,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轉移資產很容易被fbi調查的,而且你放心吧,花旗銀行不會破產,即使陷入破產危機,美國政府也會想法設法的救市,他美國的一杆旗幟。”
“這麼麻煩?”曾鞏不耐煩地道。
“不僅僅是麻煩,如果你將錢存在中國,你的生意都在美國,取錢的時候將麵臨更多更繁雜的手續,其中交易稅,手續費可不是一個數目。”隆美爾苦口婆心地勸解道,為了雇主的利益,是他的第一要務。
曾鞏朝著後麵一仰,淡淡地道“:好吧,資產就不轉移了。”
讓次貸危機弄得曾鞏忽然沒了興致,雙手抱頭倚在靠背上閉目養神,讓本來想跟曾鞏聊聊的隆美爾把話又咽了回去。
借著夕陽的餘暉,三個人回到了牧場,隆美爾招呼人將牛卸下來,瘦骨嶙峋的紅牛和健壯的安格斯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不知道曾鞏為什麼要把這些牛買下來,可他們隻不過是放牧的牛仔。
看著被分為兩波的牛,曾鞏把三個老牛仔叫道了一邊“:桑德斯,那些紅牛我想再再雜交一次,看看效果,你認為怎麼樣?”
“什麼,曾你準備接手再次研究新的牛種?”三個老牛仔吃驚地看著曾鞏,沒想到他抱著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