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著這場好戲的人不少,但卻都是離得遠遠的,卻沒有一人上去勸阻,都好像是袖手旁觀的樣子。
看此情景甘蜜兒想上前去幫助那人一把,被甘森在後麵拉了住,“蜜兒,不能去,這在怎麼說也是合益堂自己的事,還輪不到我們外人去插手,而現在我們站在風雅齋的這一邊,若是冒然過去,勢必會給合益堂一個正當的理由來打擊風雅齋甚至風雲山莊”。
甘蜜兒一愣,停止了掙紮,緩緩的轉過頭問道:“甘森哥哥,那合益堂有這麼大的本領嗎,風雅齋與我們風雲山莊若是聯手恐怕在巴彥國內就無敵手了呀!”
聽到甘蜜兒的話,離歌感緊將甘蜜兒的小嘴給捂上,“小丫頭,小心隔牆有耳,以後這樣的話不可多說,甘森說的沒錯,現在這種事情隻能合益堂自己處理,誰也幫不上忙”。
“可是……”,看著那人嘴角已經開始有了微微的血跡,甘蜜兒不忍心的看向了離歌。
“沒有可是”,離歌堅定的說道。
眼看著那人已經給打的半死,周圍幾個夥計依然沒有停下來,手腳並用的打向那個夥計,這時隻聽一個人大叫了一聲“停手吧”,隻見自合益堂裏麵走出一個滿身贅肉穿著甚是考究的男子,一雙眼睛如鷹鷙般的看向了甘森三人。
甘蜜兒不由的說道:“這人難道就是合益堂的老板嗎,長的這麼肥”。
甘森卻是看了一眼離歌,小聲的說道:“姐,剛才好像是被這人看了一眼,隻覺著全身冰涼,怎麼現在卻又感覺不是這個人!”
聽了甘森的話,離歌驚訝的道:“甘森,我剛才也有這種感覺,這個人雖然看得出也夠狠夠辣,但不是那個人,以我推斷那種冷隻有久經沙場與私人為伴才能凝練出來的氣質”。
此時甘森識海裏麵傳來白發老者的讚歎聲,“這小丫頭不簡單呀,竟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小子,這合益堂的背後肯定不會是眼前這個胖子”。
那胖子一聲令下,圍在那人周圍幾個拳打腳踢的夥計瞬間都停止了動作,像訓練有素的士兵般整齊的站在那人旁邊,隻見那個胖子很是傲慢的拖著一身贅肉走了過來,斜著眼看了看腳下那已經被大的半死的夥計。
一股淡淡的聲音,道:“不管你是偷還是沒偷,這次算你好運,你走吧!”
那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雙堅定地眼睛直直的看著那胖子,擦去了嘴角的血跡,“我沒偷就是沒偷,別以為你們人多就厲害了,早就看不慣你們這些畜生了,我走可以,這一年的工錢得結了吧!”
忽然間從那胖子旁邊站著一排的夥計中一人快速的走出一人,向著那人的肚子上使勁的踢了一腳,那人一個踉蹌嘴中吐出一口鮮血摔倒在地上。
那胖子此時卻大喝一聲:“我教訓人還用得著你嗎?”話語還沒落下,右手背對著剛才那踢人的夥計胸前輕輕的一拍,隻見那夥計向後連退數步,本來紅潤的臉色已經趨近紫色。
旁邊站著的夥計都開始有點發抖的樣子,隻聽按胖子大喝道“站好了”,背著手向那人走去,低著頭看那那人微微一笑道:“工錢,我沒有怪你偷東西就不錯了,還要工錢,去找閻王要去吧!”說完一腳踢在那人身上,將那人踢飛,所有人看著那人孱弱的身體在半空中做著曲線的滑動,卻沒有一人敢上去幫助那人一把。
甘森三人隻覺身邊忽然間一陣風吹過,不由的看向後麵看了去,卻不見任何動靜,此時卻聽到人群中像是炸開了鍋的讚歎聲,三人快速的轉身向前看去,卻發現有一人在這間不容發之際將那人接了住,因而沒有掉在地上摔死。
就在那人轉身的時候離歌甚是一愣,嘴裏驚訝的說道:“鶴北!”
甘森向那人看了去,卻是那次給甘森和甘蜜兒引路的風雅齋的夥計,不由的也是一陣驚訝,“原來這個人叫鶴北!”
被鶴北接住的那人本來已經閉上了雙眼準備摔下去的那一刻,就像那胖子說的“去找閻王要工錢吧”,可忽然間卻被一個人給緊緊的在半空中給抱了住,那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鶴北,微微的一笑,暈了過去。
甘森很是驚訝的看著離歌,問道:“姐,鶴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