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臉色蒼白玄武君雙手負在身後,特別有一副大宗師的模樣,也隻有在玄武君身後的李朝三人才知道,玄武君的雙手一直在顫抖著。
“不錯,正是區區在下,沒想到魔主才剛剛重生,便能知道區區在下的名姓,我玄武君是應該感到榮幸呢,還是不幸呢?”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可是玄武君從來都不是一個莽夫之類的人,所以李朝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蚩尤沒有理會玄武君,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殷雪陽和善法尊者身上:“那汝等便是法門教主殷雪陽,大日如來殿殿主善法尊者羅?”
“是.......”兩人在相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回答蚩尤。
蚩尤又開始望向李朝:“玄天宗之主李朝?汝是武修?”
“是!”李朝心裏打了個寒顫,麵上卻保持平靜的回答蚩尤的話。
蚩尤盯著李朝足足又看了數分鍾,又說道:“當年隨處可見的武修,如今反倒近乎絕跡,真的很叫人奇怪啊,對了,那皇帝老兒也是以武正道,武修之身,哈,吾生平最恨這種人了,汝覺得汝該不該死呢?”
帶著一絲調侃,眼神中卻又滿懷殺機,李朝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也絕對相信蚩尤隨時會因為自己的回答而馬上幹掉自己。
這一刻,回答不好不行,不回答更是不行,左右為難之下,李朝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同為武修,也會有不同的立場,所以該死的不是我,是那些該死的人!”
這個時候,李朝以前所學的佛門的禪學終於派上用場,這種模擬兩可的回答特別適用於任何一處場景,也適用於去感化蒙蔽眾生。
然而,李朝的回答換來玄武君三人的一陣鄙視。
蚩尤似乎並沒有別李朝給忽悠道,繼續問李朝:“那該死的是什麼人呢?”
李朝也是想清楚,一次忽悠不行,就忽悠二次,這世界沒有忽悠不能解決的問題,如果有就是多一次:“天不公,則天該死;地不平,則地該死;做了錯事、壞事的人都不死,我這什麼都沒做的人就該死,這豈不是冤枉的很麼?”
“是啊,吾不死心的活過來,就是要洗刷這千萬年來的冤屈!”蚩尤的目光又朝著眾人掃了一圈,又回到李朝的身上用那帶著怒吼一樣的聲音:“敢這樣與吾對話,也算你是個人物了,現在吾且問汝,汝是要臣服於吾,還是要與吾做對?”
“天道宗貴為道境第一宗門,一切自然以宗主馬首是瞻了!”
實力坑隊友,繼續坑隊友,隻要將隊友拉進自己的戰圈裏,那麼就沒有任何人能夠獨善其身,而這麼做也是唯一能讓這個團隊的凝聚力達到巔峰的狀態,也隻有集合其所有的力量才能更好的去麵對強大於自己千百倍的敵人,對於李朝來說這一點是相當重要的。
“那汝呢?”蚩尤的目光遊走到玄武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