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說的同時,眯著眼睛衝忽子鳶賊笑,忽子鳶臉色更紅了,側下頭不敢去看李朝,心裏更是納悶,為什麼李朝隻不過衝自己笑笑,自己的小心肝會噗噗直跳。
李朝又抬起頭來,對哈爾烈繼續說道:“想來想去,也隻有和親一途了,如果忽托這小子做我大舅哥,你說他會不會退兵呢!”
“.......”
自古以來,和親一途從來都是敗北的一方給勝的一方送美女財帛,現在南北十酋形勢大好,這已經是天下皆知的事。
但李朝越說越不靠譜,哈爾烈氣的心裏都在滴血了,隻不過一來李朝武功高深莫測,自己根本無法探查李朝的境界,而來忽子鳶也在李朝手上,這讓哈爾烈隻能將怒火憋在心裏。
怒極反笑,正好可以形容哈爾烈此時此刻的模樣。
“哈,閣下怕是打錯算盤了,我南北十酋的風俗一向不同於他國,試問既無媒人,又無長輩,如何能夠成親,依照老夫之見,閣下不若到中原先去找忽托汗,若是他同意將公主許配給你,那豈不是名正言順的多.......”
哈爾烈這麼一解說,李朝才明白過來,這個民族如果老可汗不死,年輕的大漢根本無法繼位,而且老可汗死後,那些後宮基本都是要殉葬的。
至於子女方麵,南北十酋除了忽托和忽子鳶之外,也根本沒有什麼其他的兄弟姐妹,所以說李朝一開始想先弄清楚忽托有多少親人可以拿來挾持,這根本就是白費功夫的事。
不過眼下哈爾烈也是不懷好意,借用長輩和媒妁之言這一點來反嘰李朝,想讓李朝知難而退。
然而哈爾烈並不知道的是,現在的李朝哪裏還有那些三綱五常和禮法,隻要自己高興了,就算去捅天的事李朝也絕對會幹。
一股更邪性的笑意浮現在李朝臉上,李朝將忽子鳶的頭拖了起來,但目光卻停留在哈爾烈身上。
“這裏並非中原,就不用管什麼中原的規矩了嘛,要不要我現在就和你家公主行周公之禮?”
李朝的意思很簡單,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看你還樂不樂意。
雖然當著這麼多人確實有點難堪,但李朝的心裏也確實像看到魚兒的貓一樣,癢得很,隻要能破了自己的單身狗命,李朝不介意當一回那個加藤啥的鷹的。
然而,就在哈爾烈已經想好怎麼反嘰李朝的時候,忽子鳶突然從李朝懷裏伸出頭,搶先開口。
“不要,哈丞相,既然在南北十酋,就按照我們的規矩舉行祭神儀式,隻要真神首肯,子鳶願意聽從真神指令!”
這一下子,不但哈爾烈懵逼了,就連李朝也跟著一起懵逼。
哈爾烈懵逼是因為沒想到忽子鳶會說出這番話,而且看著李朝腳下那隻懶洋洋地趴著的蜜罐,哈爾烈已經明白真神是站在李朝這一邊的。
至於李朝懵逼,那是根本就不懂祭神是什麼意思,真神的指令又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