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燕愣在了那裏,一種不愉悅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失落的眼神瞬間浮現在美眸中,還帶著一絲無法置信的神情,瞪大的眼珠子怔怔地看著錢俊傑。“二傻哥哥,我不明白,你這是想幹嘛?”
錢俊傑神神秘秘地一笑,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南宮雪燕有些呆怔的目光移到了女司機的身上,她微微地掀動了一下眼睫,心裏不禁打了個閃兒,忽地想到了什麼。南宮雪燕從女司機的身上收回目光,落在了錢俊傑的臉上,以一種有些難以置信的口穩問錢俊傑。“她這是睡著了?”
錢俊傑微微一笑,自得道:“嗯,她已經睡著了。”
南宮雪燕看著錢俊傑,木訥地眨了眨眼睛,眼眶突然有些熱,一雙美眸略帶著一絲淚花,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咬著火熱的紅唇,兩片玉唇微微輕顫,用極為委屈和埋怨的語氣嘟囔道。“你怎麼把她弄過來的?”
錢俊傑的臉上忽地閃過一抹尷尬的神sè,很是不自然的說道:“抱過來的。”
錢俊傑爽快的回答,使得南宮雪燕他竟有一些錯愕的委屈,一陣酸溜溜的醋意就像衝破水閘的洪水一樣,泛濫開來。“好啊!你敢碰她的身體,你出軌了。”
錢俊傑尷尬地一笑,抬手撓著頭,拚力地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語氣極為溫和的對南宮雪燕說道:“不許瞎說,我沒有碰她。”
南宮雪燕剛放鬆一些的心又起了疑慮,她的俊臉微微一皺,羽扇般的眼睫輕輕顫抖了幾下,驀地睜大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同時,也把聲音提高了兩個檔位,對錢俊傑說道:“沒有碰她,你怎麼抱的,她睡著了,又是怎麼過來的。就是你抱過來的,你抱她,我不高興了,真的不高興了。”
錢俊傑的臉上一抹放蕩不羈的壞笑,一閃而逝後,笑道:“雪燕,對不起,我的鐵拐在車裏不能輪起來,也隻有放點香味了。把她迷倒之後,我必須要把她弄到副駕駛上,我才能操控這台車的。”
南宮雪燕晶瑩的美眸中流露出深深質的委屈和不滿,她嘟噥著:“你應該知道,我會催眠,你就不應該迷倒我,你想讓她睡會兒,我來幫你,那都不是事兒。”
錢俊傑搖搖頭,一臉怎麼可能的表情,比較認真的說道:“說真的,我還真把你會催眠的這個茬給忘了。這都是我的錯。對不起,下次我一定請你幫忙。”
南宮雪燕瞪了一眼依舊笑的溫和的錢俊傑,紅嘟嘟小嘴一撅,氣鼓鼓說道:“錢俊傑,我告訴你,不管你怎麼解釋,你這也算是出軌了,還是故意迷倒我出軌的,我必須要懲罰你,我必須也要出軌一把,要不我虧了。”
錢俊傑不禁笑了。“你真逗,那好,一帥就在來這裏的路上,我批準你這個小刺蝟紅杏出牆了。”
錢俊傑沒有料到,南宮雪燕聞言,卻是立即正經了下來,不和錢俊傑說笑打鬧了。她一本正經地看著錢俊傑,一本正經地說道:“一帥也來了?”
錢俊傑認真地點頭,認真地說道:“嗯,他來了,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要把他帶進這個玉米地迷宮,讓他回不去家。”
錢俊傑雲淡風輕地說著,臉上的表情更是雲淡風輕,仿佛剛才、現在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南宮雪燕看著錢俊傑,嘴角閃過一抹陰鬱的笑容。“你啥時候發現蓋一帥跟著我們的?”
錢俊傑風輕雲淡地一笑,風輕雲淡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們一出發,我就發現蓋一帥跟著我們的車。我對你說,我開一會兒車。那時候,我就想,我來開車,盡快進入這個玉米迷宮,深夜裏把他扔在玉米迷宮,比現在的白天,效果好多了。”
媽蛋!二傻哥有時候做事怎麼這樣的狠。深更半夜把他扔進這個玉米迷宮,他可真完蛋了。
南宮雪燕勾了勾唇,勾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供應商的也很精,跟一條老狐狸似的,你想怎麼甩掉他?”
“你坐著,看著我做就行了。”
錢俊傑說的還是雲淡風輕,笑得也是一臉的雲淡風輕。
錢俊傑扭過身去,坐好,啟動了車,不緊不慢地沿著一條筆直的田間小路向莊稼地的深處走去。
錢俊傑從後視鏡中發現,蓋一帥開著奔馳車也拐下公路,尾隨著過來了。
這是一片一片的莊稼地,地裏種植的都是玉米。現在的玉米已經有一人高了。這裏的地又是一塊一塊的,有正方形的、有長方形的、三角形的、還有梯形的、更有菱形的。一塊地是一個人家,每一戶人家的地又是由田間小路分割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