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夢裏的老婆還是婉兒嗎?”
錢俊傑微閉上了嘴巴,做出不想說的意思。精致的麵孔上也出現了燦爛的笑容。這樣燦爛的笑容,仿佛可以灼傷南宮雪燕的眼睛。南宮雪燕含羞帶笑地望著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說道:“笑什麼?是不是夢裏的老婆已經不是我了?”
錢俊傑晃頭。“夢中的老婆依舊還是你。”
“你夢中的小刺蝟,還這樣的漂亮嗎?”
“我夢到,我倆都九十九歲了。我們九十九歲生日這天,滿堂的子孫給我們過生日呢。我們一共有四個兒子和四個女兒,還有十六個孫子孫女和十六個外孫子和外孫女,還有二十四個重孫子重孫女。他們都在給我們磕頭祝壽。你卻是鬧著和我離婚,不和我過了。你呀!越老越不乖了。”
錢俊傑滿臉甜蜜笑容,暢想美好未來的林安安無比期待。
南宮雪燕抿嘴笑了,喜眉笑眼地看著錢俊傑。“是不是二傻哥哥人老脾氣大,對人老珠黃的我太家庭暴力了?就是想把我換掉了。”
南宮雪燕的一舉一動都透著成熟而嫵媚的味道,特別是她的眼睛,媚眼如絲裏麵流動的恰是一江春水,錢俊傑不知不覺就被淹沒其中。“不是的,我不是一個打老婆的男人。再說了,你這麼的好,疼都疼不夠,哪裏舍得打一下。”
“那是你外麵有人了?”
南宮雪燕恬靜的笑著,笑容裏的幸福,勝過百花綻放,明媚如春,逗引的錢俊傑又開始了心跳加速。
“你整天的把我關在籠子裏,當鳥養著。別說外麵的女人了,就算是母鳥我都沒有見到。”錢俊傑笑道。
雖說南宮雪燕還是滿腹的惆悵,但還是“撲哧”一聲笑了,笑彎了的嘴巴用力穩了一下錢俊傑的額頭,使錢俊傑感受到她的疼愛,錢俊傑用力箍緊摟著她的雙臂。
南宮雪燕呢喃著:“別臭美,你是男人,就該在外麵闖蕩。我是一枝花,才是家中籠裏的鳥兒,反轉過來就對了。一定是你在外麵闖蕩的時候,做什麼對我不好的事情了。比如,你在外麵陪客人吃吃喝喝的時候,你醉酒之後,讓哪個狐狸精占便宜了。回到家的時候,我聞到你身上的騷味了,才鬧著和你離婚的。”
“我都九十九歲了,哪裏來的那股精神頭兒在外麵招惹那些狐狸精。再說,你天天都粘貼在我的身上,我就是有那心,也沒那膽量,更沒有精神頭兒。放心,不是外遇惹得禍。”
“那是你和我強嘴裏了?和我強嘴是你一輩子都改不掉的毛病。”
錢俊傑還是露出了唯美可愛的微笑,一瞬間徹底地驅散了南宮雪燕心裏的不悅。“沒有,在咱家裏,你是老虎,我是綿羊,都是你一瞪眼,我就搖頭擺尾。”
南宮雪燕也笑了,伸手在他的腰際輕輕地擰了一下。“不許瞎說,我不會那樣的,應該你是老虎,我是綿羊,是你一直寵著我,慣著我,疼著我,把我慣出毛病來了。”
錢俊傑伸出手,溫熱厚實的手掌輕輕覆蓋上南宮雪燕挺翹豐滿的翹臀上,然後有力地摩挲了幾下,嬉笑著說道:“也許吧,過生日的時候,就因為咱們的一個孫女說你沒有她漂亮了,你就和我鬧。責怪我讓你生太多的孩子,把你累醜了,讓我陪著你去韓國美容。我不去,你就鬧著和我離婚。”
南宮雪燕饒有興趣地看著錢俊傑,美麗的小臉頓時緋紅了一大片,瑩潤的香嘴輕輕地閉合了一下,含澀道:“嗯,媳婦真的是讓你給寵壞了。離婚吧,離了換一個乖一點的。”
錢俊傑摟緊了南宮雪燕,傻笑了。懷裏的南宮雪燕的身體,若隱若現,魅惑誘人,裸露在外的肌膚,襯映著雪白的膚sè,如同一朵朵雪地裏綻放的臘梅,渾身散發出令男人犯罪的風情,嫵媚而優雅,錢俊傑盡情地撫愛著。
“婉兒,你說,我們會有那麼多的子孫嗎?”
南宮雪燕不想說,隻是含羞帶笑地望著錢俊傑,初升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映在她白皙的臉上,鼻梁英挺,雙眼皮弧線微微上揚,襯得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格外有神,嘴唇顏色粉嫩,微微開啟,像是在無聲邀請他親吻,不施粉黛的小臉精致得像個瓷娃娃。
“我媳婦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