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燕的臉頰頓時紅霞飛飛了,害羞的如同六七十年代的小媳婦一樣,竟不敢再與蓋二傻目光相對了。“哎呀,你的嘴巴油膩膩的,不許親。”
“快點。”
蓋二傻雖說暖暖的發布著命令,聲音卻帶著強勢的霸氣。南宮雪燕帶著點慌亂從盆裏抓起來魚頭,調皮地把張著嘴巴的魚頭,猛地送到了蓋二傻的麵前。“你要是再粘我,讓魚頭咬你!”
蓋二傻抬起手來,抓過她的手,把魚頭放到盆裏,在她耳邊繼續說道:“不許調皮,聽話,親一下。”
瞬間,南宮雪燕唇角綻放開了一朵如花般的嬌羞笑意,乖巧地歪著頭,把紅蘋果一樣的臉蛋微微側給了蓋二傻。蓋二傻卻是說道:
“我要親你的嘴兒。”
南宮雪燕的臉上頓時泛起滴血般的潮紅,羞澀的低垂著頭不敢看蓋二傻。
“嗯,看出來了,還是一個愛臉紅的小媳婦。”
“你這樣欺負人家,不臉紅才怪呢。”
南宮雪燕嬌嗔著,還撒嬌地忸怩了兩下身子,
“都已經是我的媳婦了,還這麼的羞澀。”
蓋二傻說著,一隻手固定著她的身子,一隻手扳過她的臉,探過頭去,毫不客氣地在她水般潤澤咪咪、暗香湧動的唇瓣上重重地穩了一下,然後看著南宮雪燕心滿意足的笑了。
唇齒相依相碰的美麗,讓南宮雪燕感覺到渾身就是一陣輕微的顫抖。雖說沒有令她無法自已,不自輕啟唇,容他侵入,容他與她唇齒相依。可是,僅僅這一下,就像是火焰一般,點燃了她體內最原始的萌動,讓她的氣息淩亂起來。
“你......好討厭......大白天的……”南宮雪燕害羞的快要哭出來了。
蓋二傻得意地笑著,手臂就像鐵釵似的禁錮著南宮雪燕,讓她絲毫無法動彈。看著她紅的幾乎要滴血的臉頰,故意逗她說道:“好了,別害羞了,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當我不存在。”
“去你的,你拿我當什麼了,我是那什麼娃娃?還是根木頭雕刻?”
蓋二傻興趣盎然地看著她,雙眸亮的仿若星辰,唇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又故意加老疙瘩氣抱了抱南宮雪燕。
南宮雪燕緋紅著臉蛋,她的身體像觸電一樣,傳來酥麻酸軟的感覺,身子微微地顫抖著。
蓋二傻的唇也移至到她的耳際,溫溫的呼吸,吹拂著她敏感的地帶兒。
“我的小媳婦開始愛的顫抖了。”
南宮雪燕嬌嗔道:“別臭美,一口一個媳婦的,我還沒有答應嫁給你呢。”
蓋二傻如夜的黑眸注視著她,似乎透過她略微顯得慌亂的眸子,可以望進她的心裏。“說,嫁給我不?”
南宮雪燕的臉紅得如一朵鮮豔的玫瑰,雙眸也蒙上了濃濃的害羞,暗香流動的紅唇也在微微地顫抖著。“你這叫逼婚,不是求婚。”
“我還就逼婚了,還要逼得你心服口服。”蓋二傻忽然又抱緊了她,像個孩子般的耍著賴,有著一股巨大強力的嘴唇又要席卷她的唇瓣。
“別鬧了,快回屋,你把老疙瘩一個人扔在屋裏,他力氣大,一會兒就把你的電腦搬走了,你該哭鼻子了。”
蓋二傻輕描淡寫地說:“他回家洗澡換衣服去了。”
“幹嘛,他是不是在我們這裏巧賺了一筆,拿著錢相對象去了。”
“還真是相親。”
“哪家的女人會這樣的佛心嫁給這頭豬了,不會是容嬤嬤真的來了吧!”
“不是容嬤嬤,是明星一樣的一個姑娘。”
“還是一個姑娘?”
“對,據我觀察,這個姑娘一說話就愛臉紅,是個姑娘。”
“是個八十歲的老處女吧?”
“不是,是一個和你一樣年齡的姑娘。”
“漂亮嗎?”
“和你一樣。”
“誰呀!我見過嗎?”
“就是你自己。”
“別惡心我,我還想多活幾天呢。”
蓋二傻用力抱了抱她,有點委屈地說道:“真的,就是你。剛才你對他笑了,還答應做紅燒肉給他吃。他就逼著我退出,說我這個三條腿的蛤蟆無能,拿不下你。說我倆上街,都影響市容。說你倆站在一起才是一大靚點。他說他有能力跟你三天就可以生米煮成熟飯,他還讓我做你們的紅娘。”
聽著蓋二傻的話語,南宮雪燕臉上所有的笑容都被麵前盆裏的魚頭吸走了,臉上羞澀的紅暈也褪去了。
唉吆喂,你敢說如旭日當空、光豔照人的二傻哥哥是三條腿的蛤蟆。你這個邋遢、猥瑣、好吃懶做、油嘴滑舌、簡直一副不堪形象、卑微無恥的螢火蟲。來二傻哥哥這裏蹭吃蹭喝不算,還算計二傻哥哥,又想打本仙女的主意。哼,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惡,可惡至極!一會兒讓你這張狗皮膏藥換個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