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燕在路邊蹲下身,小解。此時,月光如水,如夢如幻的鋪在大地上,白日裏繁茂的樹木枝頭,這會兒已經黑影婆娑一片,偶有微風吹動,搖曳神秘秘的影子。
蓋二傻聽到了她小解的聲音,從她小解的聲音上斷定,她已經憋尿有一個不短的時間了。
蓋二傻從口袋裏摸出香煙和火機,把一支香煙叼在嘴裏,打燃火機點燃,吸進肺裏,再慢慢的吐出。他的整套動作十分的自然,沒有絲毫的做作,就好像香煙已經和他融為了一體一樣。
但就是不知道他兩指間的火星,藏著他多少的憂愁。也不知道他噴雲吐霧之中,吸進了多少的孤獨和寂寞,吐出了多少的傷感。彌漫在臉前的煙霧散盡之後,他的臉上在幾縷路燈燈光的照耀下,也閃過幾絲的痛苦。
南宮雪燕突然間說道:
“二傻哥,你口袋裏的紙巾還有嗎?我忘記拿了。”
“女孩子就是麻煩。”
“不許囉嗦,我就是想讓你拿給我,你要是不願意,我就不用了。”
“我也沒有說不給你拿呀,稍等。”
“這才有個哥哥樣子。”
蓋二傻從口袋裏拿出紙巾,倒退五步,倒背手遞給南宮雪燕,又向前走了九步,站定身子。他突然發現遠處一輛大車攜帶著刺眼的白光向這邊襲來。
“傻丫頭,快點,來光明了。”
南宮雪燕慌忙扔掉紙巾,跳起來,一邊提褲子,一邊跑到蓋二傻的身後,一把抱住了他,藏在了蓋二傻的身後。南宮雪燕胸前的那兩座咪咪且有彈xìng的山峰緊貼著蓋二傻的背上,那份咪咪的溫度,簡直要將他融化……
大車帶著刺眼的光芒呼嘯駛過。
“看把你嚇的,尿完了嗎?”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抵禦的魅力的南宮雪燕,本就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一用力,提起身子,雙腳糾纏在他的腰間,靈活的就好像是一隻猴子。她緊緊地貼在蓋二傻的後背上,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猴子一般,吱吱地呢喃著:
“尿完了,就是沒有擦屁屁。”
蓋二傻眺望一下遠處的夜空,扭頭眼底帶著一絲明媚燦爛的笑容瞅著南宮雪燕說道:“傻丫頭一個,行了,我的心情已經賊拉的好了,咱就不擦了,上車,回家洗澡去。”
南宮雪燕撒嬌地扯著蓋二傻的耳朵。“我想把你的耳朵咬下來。”
“幹嘛?”
“你的耳朵聽到我的撒尿的動靜了。”
“你的動靜那麼大,搞的跟黃河開口子似的,我的耳朵能聽不到嗎?。”
“哎呀!壞哥哥,真是壞哥哥,人家還是小姑娘呢,哪有那種動靜。要是那樣,哪個男人還敢把我娶回家,不許這樣說小刺蝟。”
南宮雪燕忸怩著身子撒嬌,緊緊地抱著蓋二傻,胸前那一對擠壓在身上,她還故意地動著身子用自己那一對神秘的咪咪摩挲著蓋二傻的後背,不停地傳遞著那種特殊刺激般的感覺。
還有,她南宮雪燕的聲音更是有媚xìng,有一種讓蓋二傻心動到難以把持住自己的力量。她的兩隻胳膊把蓋二傻壓彎了腰,探過頭來,借著月光看到蓋二傻的臉上明顯地顯現出不自然,是極其地不自然。
“好了,不許撒嬌了,我們該回去了。”
“不行啊!二傻哥哥,小刺蝟的肚肚還疼著呢?”南宮雪燕撒嬌地說道。
“你不是尿完了嗎?”
南宮雪燕呐呐地說道:“尿沒有了,可是小刺蝟想拉粑粑呢。”
“那就快去解決掉了,我給你瞅著點。”
“二傻哥哥,不行啊!小刺蝟不知道怎麼了,都三天沒有拉粑粑了。現在憋在肚肚裏出不來了,憋的小刺蝟肚肚都痛了。”
“你怎麼不早說。”
“小刺蝟還是個姑娘呢,怎麼好意思說呀!”
“現在怎麼說出口了?”
“現在我看到二傻哥哥是個好哥哥了,就對哥哥說了。”
“好吧!我跟小刺蝟上醫院。”
南宮雪燕摟緊了蓋二傻,撒嬌地說道:”二傻哥哥,小刺蝟不想去醫院,到了醫院裏,那些男醫生該給小刺蝟灌腸了,小刺蝟的屁屁也讓男醫生看了,小刺蝟不高興。就是不被男醫生灌腸,給幾片藥吃,小刺蝟的肚肚會更疼的。”
“這樣吧!我們回家,回家我讓小刺蝟舒舒服服的拉粑粑。”
“小哥有辦法?”
“嗯,我的辦法老好了,保準讓小刺蝟舒舒服服的祛除體內的排泄物。”
“那行,我就讓二傻哥哥給小刺蝟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