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二丫和南宮雪燕還都是姑娘,哪裏見過這樣的男女風景。看到如此粘在一起的扆芝花和三根毛,貴妃二丫和南宮雪燕都覺得惡心,不自覺地臉紅了。
南宮雪燕不好意思地轉過身,走到窗台邊,看著大門口徘徊著的馬上發,心裏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
南宮雪燕可以躲開這堆肮髒的東西,不去看。為了能從三根毛這裏了解到蓋二傻和桃花仙女的事情,貴妃二丫隻有硬著頭皮上了。
唉吆喂!真他娘的髒了本姑娘的眼睛,惡心死本姑娘的小心髒了,看來本姑娘減肥要成功了。
也是怪事了,扆芝花和三根毛都發現有人進屋了,可是他倆還是在那裏,也不起來,也不拉被子把自己蓋嚴實。扆芝花仰頭掠了一眼貴妃二丫和南宮雪燕,一張豆腐一樣的大白臉還塗上了一層紅顏sè。
幹巴猴的三根毛抬頭看到貴妃二丫,羞臊的一張黑臉都是紫茄子顏sè了。看到南宮雪燕這個白衣女鬼的事後,渾身就是一陣劇烈的顫抖,顫動中他張開了兩片薄薄的唇片,啪嗒啪嗒的一張一合,也沒有烏拉出聲音來,把一張豬肝臉埋進了扆芝花胸前的兩個白白的、填充得飽滿的布口袋裏麵。
“兩位,沒有看到我進來嗎?也該歇一會兒了,你們不覺得累嗎?”
扆芝花使勁兒地閉上了眼睛,向被子裏縮了縮身子。伸手使勁兒地在三根毛的黑屁股蛋是掐了一下,疼得三根毛發財烏鴉一樣的叫聲。叫過後,羞臊的幾乎要馬上停止呼吸斃命的幹巴猴三根毛抬頭看了一眼貴妃二丫,臉紅脖子粗地結巴著說道:“二,二丫,妹子,讓,讓你看笑話了。”
貴妃二丫一臉陰沉的看著三根毛,一臉的嚴肅。“少扯別的,少惡心我,你的好與壞與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就想知道你怎麼到這裏了,你把苗苗的身體弄哪裏去了?二傻哥你給弄到哪裏去了?二傻哥的手機怎麼在你這裏?”
三根毛懦弱地說道:“二丫妹子,我……”
貴妃二丫眼一瞪,高聲說:“別喊我妹子,我沒有你這樣的哥。也別喊我二丫,我嫌棄髒。”
三根毛渾身一抖,縮了縮腦袋,低語著:“行,我什麼也不叫了,並不是我不起來,我和她黏在一起了,分不開了。”
貴妃二丫聞言,差點沒有笑出來。唉吆喂!真有這種事情啊!街上的野狗架秧子分不開,原來兩個人也分不開。這種事情隻有在那些街頭的花邊新聞裏看得到,想不到現實生活中還真有分不開的男女,奇聞一件。這要是把你們拍了,發到網上,你們一定網紅了。
“這樣啊!我也沒有辦法。”
三根毛哀求著貴妃二丫,快把他倆分開,否則他什麼也不說。
唉吆喂!你拿這事砸我,真有你的,好說,我把桃花村裏的獸醫給你電話搖過來。
三根毛聞言,把黑腦袋搖擺的跟一個滾下山坡的黑煤球一樣。“不要這樣啊!我們是人,不是牲畜。要叫醫生,也該叫王紅波。”
王紅波是桃花村裏的村醫,還沒有出嫁,是貴妃二丫的小表妹。貴妃二丫哪肯讓表妹做這樣的事兒。
“少扯,紅波不會給你看病的。”
“那你說咋辦?”
“我有辦法。”
貴妃二丫氣的伸手要抓過三根毛扔到窗外去,南宮雪燕走過來,叫停了貴妃二丫,對三根毛說:“你是不使用什麼東西了。”
幹巴猴的三根毛對扆芝花說道,第一次什麼也沒有用,第二次的時候用了一種藥,是藥膏。南宮雪燕看了一眼,是一個鐵盒裝的膏體,盒體上全是英文。南宮雪燕看後,原來三根毛買的是一種強力粘合膠。南宮雪燕背著身,對三根毛說:“你用的是一種膠水,隻是你們的毛發粘合在一起了,隻要你們不怕疼,會分開的。”
幹巴猴的三根毛試著動了一下身體,想從扆芝花的身體上分離開,可是,引起了扆芝花的劇烈疼痛,扆芝花怪叫著摟緊了三根毛,不讓他動了。
貴妃二丫強迫三根毛就這樣說,三根毛沒有辦法,沮喪著臉,說了起來。
聽完三根毛的話,南宮雪燕和貴妃二丫知道,蓋二傻和桃花仙女在一起,兩個人深深地出了口氣,不那麼的擔心了。
此時,貴妃二丫和南宮雪燕聞到了一種香粉的味道兒,香粉的味道很是好聞,就像是清晨裏,打開窗戶,從窗外小花園裏飄進來味道兒一樣,令人心曠神怡,舒適無比。貴妃二丫扭頭看了一眼,她看到馬上發在外麵,拉開了兩扇已經要垮塌的窗戶扇,馬上發站在窗戶下,向屋裏張望著,眼神自然是落在貴妃二丫和南宮雪燕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