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我還有事請呢。”
突然間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月夜裏,這個聲音很是清脆,很是甜潤,且能傳出很遠很遠。
聽聲音,大驢子就是神情一震。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是肯定的,但他活了已經快三十年了,還從未聽過這樣好聽的女孩子的聲音呢,真是太好聽了。
三根毛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感覺到,一定是一個女鬼來了。他最害怕鬼了,立時緊張體如篩糠,雙腿酷似煮熟的麵條,失去了力量,幾乎要癱坐在了地上。
老疙瘩對這個聲音有些熟悉,聽到這個聲音。他就知道,白衣女鬼又來了,麻煩也跟著來了。
媽的,怎麼又是你!你可真是一個被男人玩死的女鬼,你怎麼就纏住我不放了!剛才,心狠手辣的你,把我埋在這裏當人肉墓碑。現在你又來了,你又要怎樣?是不是要把我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老疙瘩頓時睜大了眼睛,尋著聲音望過去,隻見從天空中月光裏,蕩蕩飄飄的飄來了一個白衣女鬼,飄落在三個人的麵前。
老疙瘩看到,還是那個白衣女鬼,她還是一身白衣,麵罩黑沙,柔順飄又柔的黑發,皎潔的月光灑滿了她的全身,真是美極了。她微微地眯起的眼睛,輕微的呼吸,身上那淡淡的茉莉花香氣,處處逗弄著人類最原始的那啥。那啥?自己想去。
此時,弟兄三人的視線,全集中在白衣女鬼的身上了。雖說他們三個的真魂已經被驚嚇的出竅了,但三雙眼睛還是惡狼見到小綿羊一樣的盯在白衣女鬼隆起的胸脯上,用眼神把白衣女鬼扒了個精光。
弟兄三人的眼睛瘋狂了,六道目光刷拉拉地在白衣女鬼的身上掃射著。她的長發美,她的臉蛋美,她的胸美,她的雙腿美,她的腰身更美。她穿著衣服就能這樣的美,若是不穿衣服那就更美了。看著琢磨著,弟兄三人的身體好像觸電一般抖了一下,一股子接一股子強大的男人力驅使著他們撲過去抱起白衣女鬼,扯下她臉上的黑紗,親一下她那張軟綿綿的、有些濕、有些溫度的嘴兒。
他們也知道,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鬼的集中營的女子,就算不是女鬼,那也不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這樣的女子是他們惹不起的。他們隻能意思一下,僅此而已!
白衣女鬼見到三個人都楞楞地看著自己不說話,她冷颼颼的兩道目光迅速地把三個人掃射瞄了一遍,直接掃瞄到了他們三個的骨子裏麵。
唉吆喂!本宮才幾天沒有回國,怎麼一下子就有了你們這三個孬蛋的中國男人。你們是從哪個地溝裏鑽出來的,以前本宮怎麼沒有發現你們呢。本宮看著你們弟兄三人就生氣,你們這三塊邊角廢料,真是一個比一個壞,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你們三個真是壞的風格不變,風流至上,跑這裏衝榜來了。
唉吆喂!今天你們三個遇到本宮,算你們倒黴了。你們就睜大眼睛看看本宮的壞勁兒,比不比你們的強!
白衣女鬼發出一串咯咯的冷笑聲,笑罷,冷冰冰地說道:“事情沒有整明白,就想離開了,你們也太不男人了吧!別忘了,你們自打一出娘胎,就是帶把的,打著男人的幌子來到這個世界的,你們就應該做一個好男人。你們真不該這樣胡作非為,讓你們的爹娘白白浪費了那股子勁兒。”
大驢子聞言,覺得五髒六腑都不舒服,這丫頭嘴巴也太厲害了,怎麼能這樣損人不利己呢。大驢子情不自禁地向後一步走,冷麵問道:“你是人是鬼?”
白衣女鬼冷冷地一笑,說道:“剛才你們的老疙瘩也這樣問過我,是人是鬼,他說我是鬼,我就是鬼吧!再說了,在這滿是鬼魂的地方,也是沒有人的。”
大驢子的心就是咯噔一下,停住不動足有九秒的時間。他也知道老疙瘩撒謊了,剛才把老疙瘩栽種在這裏的不是一個男的,而是這個漂亮女孩。這麼說,這個女孩能把老疙瘩調製的服服帖帖的,夠厲害呢。
同時,大驢子也認定麵前站著的就是一個女孩子,不是女鬼。因為他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那些鬼事情,都是扯淡。
大驢子認定她是一個實實在在女孩子,大驢子又實實的被嚇了一跳,這是誰家的女孩子,深更半夜的敢一個人來到鬼的集中營,膽子得有多大?
莫非是我們今晚都穿越到很久很久以前的古時候了,我們遇到了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俠客、或是女劍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