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明州府城裏,接連發生了幾起,連環入室盜竊案,最器張的是,盜賊每次做案,都會留下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某年某月某日,向某某某借銀多少,日後定當奉還。
天下的盜賊見得多了,但留字說要還錢的盜賊,可以說是從來沒有聽過。
被盜的都是大戶人家,案子直接就報到了明州府衙,明州知府聞人傑,便將案子交由康德縣令負責查辦了,並且要求限期破案。
“這都已經連續發生了五起入室盜竊案了,難道就一點進展都沒有嗎?”黃明義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說道。
“到也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負責巡街的趙成那一組,就剛好碰上了飛賊入室盜竊之後,從大戶人家院內翻牆出來,雙方發生了打鬥,趙成和龐虎受了傷,飛賊跑了。
據趙成所說,那飛賊武藝高強,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對付得了。所以下官現在也頭疼啊!
別說沒線索,就是有線索也抓不住的人家呀!弄不好受傷的話,倒黴的還是手下的捕快和衙役們。”陽德文說道。
“嗯!陽縣尉擔心的有道理,案子雖然很重要,但也不能讓手下的兄弟們,做無謂的犧牲,要不先讓手下的人,調查清楚飛賊的藏身之處,再讓知府大人調派高手前來幫忙。
遇上這種武林中人犯案,我們這種小縣衙裏,那裏能有人對付的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黃明義一聽飛賊武藝了得,便知道自己縣衙處理不了這種案子了,趙成和龐虎,已經算是縣衙裏麵,武功最好的捕頭了。
“那也隻能如此了。”陽德文點頭後,便起身告辭了。
趙成和龐虎因公受傷,作為他們的頂頭上司,陽德文覺得自己有必要,前往醫館中探視一下。
“縣尉大人,你來啦!牛達受了重傷的事情,大人這麼快就知道消息了?”陽德文剛走到醫館,便碰到一個衙役,匆匆忙忙的從醫館裏麵出來。
“什麼?牛打受重傷了?,什麼時候的事?”陽德文急忙問道。
“縣尉大人,上午我和牛達像往常一樣,在自己的片區內巡街時,走到貴賓樓附近,碰上兩個正要進去貴賓樓的人,形跡很可疑,便上前去攔住了對方,想對他們進行盤問。
可沒想到對方中的一個人,突然從懷裏抽出來一把匕首,一言不發的就將牛達給捅了一刀,掉頭便跑掉了。
屬下追了幾步,見牛達倒在地上,便不敢再追了,發了信號求助之後,附近的兄弟趕來,一部分兄弟去追查歹徒的下落,屬下和另外一名兄弟,急忙把牛達送到了醫館來治傷了。”衙役說道。
“走,進去看看牛達的傷怎麼樣了。”陽德文邊說邊往醫館內走去。
“縣尉大人來了。”另一名在醫館內,負責照顧牛達的衙役,見了走進來的陽德文,趕緊起身打招呼道。
陽德文點了點頭,朝正在彎著腰忙碌的郎中問道:“徐大夫,這位兄弟的傷怎麼樣?”
“傷的倒不是致命之處,可是傷口太大了,止不住血,恐怕是熬不過去了,請恕老夫無能為力。”徐大夫聞言,直起了腰身,搖了搖頭說道。
“徐大夫的意思是不是?隻要把這血堵住了,不讓他繼續往外流血,他就不會死,對不對?”陽德文凝重的說道。
“那當然,他這個傷,主要是傷口太大,流水不止的問題,隻要不讓它繼續流血,很快就能好起來。隻是想要止住這血,談何容易啊”徐大夫肯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