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的意思不是說要讓你跟著。”言先生將同樣的證件塞進錢包:“我隻是知道你肯定會跟著,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就做了些必要的準備。”
“隨你說什麼,借口先生。”文雅笑意盈盈地望向那證件,卻一下子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曾芙蓉?這什麼破名字?”
“你不該這麼說別人,這張卡的主人會很不高興的。”言先生笑著推開車門:“我們請吧,曾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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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悅網吧和其他普通的網吧一樣,要經過九曲十八彎的樓梯,路過桌球房、遊戲廳和棋牌室之後,才能看到一個小小的入口,而入口處永遠立著一塊“未成年者不得入內”的牌子。
“此地無銀三百兩。”文雅看著這塊警示牌,冷笑道:“我也該做自己胸前掛一塊‘我從不殺人’的牌子麼?”
“你和他們不一樣。”言先生將牌子從路上移開道:“沒有了那些翹課的學生,所有網吧的老板都得餓死;而如果你不殺人,你最多就是無聊死而已。”
兩人就這樣拌著嘴推開了網吧的大門,當門一開,兩人的表情立刻就變了。
“叫你的老板來。”言先生變得一臉嚴肅,敲著帳台說道。
“你有什麼事?”網吧的前台小姐抬起了頭,看她臉上滿布的粉刺和青春痘,恐怕這裏“未成年”的不止顧客而已。
“如果你不想這裏的所有人——包括你——都交出身份證進行年齡審查,那我建議你最好還是按這位警官說的做。”文雅板著臉走上前,攤開言先生給她的證件道:“我想讓我們的突擊檢查變得有禮貌一些。”
突擊檢查,這四個字對於任何娛樂場所來說,都像是牛鬼蛇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當小姑娘慌慌張張地跑去叫人,被她碰上的網管和茶水夥計也同樣慌張地散開後,文雅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
“你看來很享受嘛!”言先生依牆而立道。
“原來我都是直接找真警察,洗了他們的腦讓他們幫忙的。”文雅顯得一臉興奮:“沒想到自己本人來做是這樣的感覺。”
“緊張中帶著一絲興奮麼?”言先生活動了下腳踝,然後朝著吧內晃悠著說:“既然你喜歡,那等會兒你來應付老板吧!”
“那你呢?”
“我四處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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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悅網吧?”聽到老四的答案,老三的眉頭緊鎖了起來:“那家夥藏在了上次阿越找到他的地方?”
“也是阿越戰死的地方。”二姐看著手中的試管苦笑道:“他很清楚阿越死後我們會排查先那裏,而且在排查過之後絕對想不到他會再回去,所以他就在我們的人走後打了個回馬槍——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還真應了這句話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老五問道。
自從“柒”解散之後,狐貳得以安心專注於狐族內部的事務。而她的“六身”則負責不同的職能:大姐負責與最難對付的敵人和朋友的交際,二姐主持黑狐城的事務和處理文書工作,老三負責對發出求救的黑狐進行救援,老四擅長行刑逼供,老五的特長是追蹤,而幺妹……它隻要好好呆在牢裏不鬧事就謝天謝地了。
她們都是狐貳,卻又各有不同。
在問題的決斷上,她們采取的方式是唯領導者令是從。在老大不在的現在,最後發號施令的就變成了她們的二姐。
“我們去那個該死的網吧,親手把那家夥逮住。”二姐決定後,歎了口氣道:“可以的話,希望言肆和文伍比我們晚一步吧!”
——這個世上的事往往不盡如人意,有的時候,也不盡如“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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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我都沒說過什麼強推感言,明天下強推的時候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