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個身影正蹲在巷口,看著那原本堆著“殘骸”的地方,沉默地思考著些什麼。
正當那人陷入自己的思考漩渦中時,另一個人已經一手端著一個長腳杯,笑眯眯地站在了他的身後。
“怎麼了?為什麼我們那位極度喜歡在休息日的白天泡在酒吧裏喝可樂的言先生,為什麼會讓他那不是朋友的朋友去替他端可樂,而自己卻蹲在太陽底下發呆?”男人笑著遞過了左手裏的酒杯:“不是有種說法,說惡魔在太陽底下呆得太久了,是會被曬成灰的麼?”
“首先,你說的那個事吸血鬼,其次,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男人站起身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然後一抹嘴道:“別再玩弄你的幽默了,你應該很清楚,那裏有我不太喜歡的‘東西’。”
在那裏查探情況的,自然就是我們那人見人厭,花見花萎,卻依然活得自得其樂的言先生。而給他送可樂來的這位,就是每次在需要付賬的是很言先生從會叫上的李醫生——言先生自己的錢要麼是花在了陽壽的交易上,要麼就是花在了各式的女人身上,對於一個沒有賭、毒和豪奢生活方式的人來說,確實很難理解言先生的錢為什麼會來去得如此之快。總之每次正經道酒吧點東西喝的是很,言先生全都“湊巧”處於沒錢的狀態,所以我們可憐的夜班醫生李靖穆就會以各種理由被叫出來,替他付賬,然後拿到一顆水果糖或是一個牛肉粒作為“獎勵”。
李靖穆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所謂,在經曆了一些事之後,他已經學會了享受生命中的一切,包括言先生各式令人難以理解的行為。事實上,他已經學會了如何從中獲得一些樂趣。
而今天,這份樂趣大得讓李醫生都覺得驚訝。
“你還都沒和我引薦過呢,那位跟著你一起來的漂亮長發姑娘是誰?”李醫生一臉的幸災樂禍:“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小杜那破爛的請酒搭訕方式成功的!你的女人不但可以把你搞得滿頭包,還可以把那孩子唬得一愣一愣呢!”
“誰被她搞了滿頭包?注意你的措辭啊,穿白大褂的家夥!”本該用那尖酸的語氣譏諷回來的言先生,居然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加怒火中燒:“她隻是一隻惱人的跟屁蟲罷了。而且我也不是因為她才出來的。”
“哦?是麼?看上去可不是這樣啊……”李醫生隨口應了一聲,然後好奇地看著言先生剛才凝視著的地麵:“所以,你是為了觀察這塊漂亮的水泥地麵,才將漂亮的跟屁蟲扔給那個小杜,來這裏享受清晨的陽光的?”
“嗬嗬,很好笑。”言先生意思意思揚了揚嘴角,然後朝著李醫生攤開了手掌:“我是為了找這個。”
李靖穆眯起眼睛一看,歎了口氣道:“嗯,原來是根毛啊,這比起光看地板合理多了。”
“這不是普通的毛,這是狐毛。”言先生說著將金毛放到鼻子上嗅了嗅,皺眉道:“這種騷臭味,再過十年我都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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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確實保證不了日更一章,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