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的麻痹應該已經好了很多吧?那就把衣服穿上吧!”言先生打了個哈欠,然後指了指門說道:“等藥效徹底過了,門就在那兒,你想離開,隨時都可以。折騰了大半夜,我現在想去睡一會兒。”
言先生說完,就真的走到床邊挺直身子往下躺了下去,過了一會兒便徑自“呼,呼”地打起鼾來。
……哈?讓我走?文雅這下真的呆住了。他費了那麼大的勁,耗了那麼多的陽壽,現在卻就這樣放我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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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過得很累,言先生睡得很沉。
等到言先生睡醒的時候,已經又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了。
言先生一睜開眼,就看到身旁有一張熟悉的臉。文雅像是一隻小貓一樣蜷成一團,靠在言先生一旁輕輕地喘著氣。
……這樣的狀況下,居然還可以睡得這麼香?言先生歎了口氣,然後自己爬起了身。
“想去哪兒?”言先生剛離開床,文雅便揉著眼睛直起了身子,打著哈欠說道:“你準備清新可人秀色可餐的我扔在這裏,然後自己去哪裏?”
言先生無奈地轉過了頭說道:“這是我的家,我能去哪裏?話說回來,你這道秀色大餐為什麼還在這裏?我可不記得我有留你在這裏過夜!”
文雅嬌媚地歎了口氣,哀怨地說道:“你讓我走,我又能去哪裏?我現在可不是那個殺人越貨的斷頭文了,我現在被你變成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弱女子,你準備讓我在這樣的夜裏跑到哪裏去?”
“說得真好聽。”言先生冷笑道:“其實你是害怕被赤盾的家夥追著要你的那筆錢吧?還是害怕別人趁著這個時候來找你麻煩?”
“隨你怎麼說。”文雅理直氣壯地挺胸道:“你不可以隻管在我舌頭上刻字,然後就把我扔到一邊不管。”
“我不能麼?”言先生一歪頭:“事實上我就準備這麼做來著的。”
“我不相信,你不殺我,甚至不惜用上禁言咒對付我,然後就這樣把我放走了?”文雅笑道:“你騙誰呢?”
“我誰都不騙,是你自己騙自己而已。”言先生走回床邊,將臉貼到文雅麵前說道:“你知道你的缺點是什麼嗎?你總認為這個世界是圍著你自己轉的。我為什麼就不可以這樣放你走?你以為我禁了你的言,是為了你?你以為自己真的有多重要?”
“我在乎的不是你,即使你擁有著這樣的臉蛋。”言先生伸手捧著文雅的臉說道:“我在乎的,是被你殺死的,那些可能成為我潛在客戶的人。現在你已經沒有能力再傷害別人了,我為什麼不能把你放走?”
“你我都知道,你說的即使是真話,也不是真話的全部。”文雅絲毫不介懷地說道:“如果真是那樣,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言先生的笑容看上去永遠是那麼神秘:“你也自然還有你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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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量,我盡量在明天或者後天結束這個尾聲,喵的長過頭了……
早知道還可以多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