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文女王駕到!(1)——斷頭文(1 / 2)

求財不惜死,唯取富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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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隻是一瞬間,但薑夜鶯確定自己看到了她認為她絕不會看見的東西。

恐懼,言先生的臉上出現了恐懼。

薑夜鶯記得言先生的表情,每一個表情,或猥瑣,或譏諷,或陰險,或淡然的表情。

但薑夜鶯從沒有在言先生的臉上,讀到過恐懼。

而現在,當言先生看到那張卡片上那缺了一點的“文”字時,他的臉上出現了恐懼。

淡然,卻真實的恐懼。

這一瞬的恐懼至少說明了一件事,和薑夜鶯預想的一樣,這張卡片確實代表著一個棘手的麻煩。

不過薑夜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麻煩”會讓言先生也覺得棘手。

恐懼一閃而逝,停留在言先生臉上更長時間的,是驚愕。

“最近這是怎麼了,先是兩個月前有了諭家爛好人的消息,現在就連文家玩木偶的都來了。”回過神來的言先生,一臉苦笑的歎道:“看來是真的沒人把我說過的話當回事兒了。”

“你認識這張卡片?它是什麼?”薑夜鶯急忙問道:“為什麼阿仲在接到這張卡片之後,就有些神經緊張,而且好像如臨大敵似的?”

“是你的那位自閉男友收到的?”言先生似是嘲諷,又像自嘲地笑了笑:“那他可以準備後事了。”

“求財不惜死,唯取富人頭。”言先生翻弄著卡片,若有所思地長歎道:“那個極端仇富的金絲雀,又開始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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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頭文?”當卡片一擺上桌麵,桌旁圍觀的人群裏,就有人發出了驚呼。

黑社會殺手,道士,巫師,鬼怪,半仙的手下……這些東西有人相信,有人覺得是無稽之談,當每個“籌碼”被擺上台麵時,總會有人向身旁的人小聲的詢問,因為這些東西畢竟有些太過背離現實,讓人不免有些懷疑。

但當“斷頭文”的卡片一出現,所有人都隻是驚訝或恐懼,沒有人再提出任何的質疑。

因為他們都或多或少地聽過這個“人”的故事。

在富翁的社交圈裏,“斷頭文”的名字擁有類似於開膛手在19世紀的倫敦的影響力,甚至更甚。

對於這些生活豪奢的富人來說,這個名字充滿妖邪的魅力,同時也是危險的代言詞。

“求財不惜死,唯取富人頭。”

與“斷頭文”的卡片一起流傳開的,還有這句五言的小詩。

“斷頭文”是個殺手,是個視財如命的劊子手。

隻要你付得起錢,他可以為你殺死任何一個敵人,而且從不失手。

隻是如同其他所有高價的殺手一般,這些行業裏的“精英”人物,總會為自己設下一些奇怪的規條。

而“斷頭文”的規條隻有兩個:

在每次下手之前的24個小時,他會先給目標寄送一張卡片,一張上麵隻有半個“文”字的卡片。

這張卡片,喻示著死神即將降臨。

你可以為自己準備後事,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度過這一天,也可以想盡辦法竭盡全力為自己的生命而搏鬥。

隻是,死亡卻不會晚來一秒。

沒有人可以逃脫死神的製裁。正如沒有人在收到“斷頭文”的卡片之後,仍能活過24個小時一樣。

“斷頭文”,從不失手。

死神,從來準時。

——這就是“斷頭文”給自己設下的第一個規條。

而這第二個規條,則約束著“斷頭文”對於目標的選擇。

他,隻殺富人。

如果你想請他殺害一個無名走卒,一個一窮二白的普通人,無論你搬動金山銀山,他都不會動手。

他,隻殺富人。

今天你可以花重金請他殺人,但到了明天,你一樣可能被他殺死——因為隻要你請得起他,你就在他的“可殺名單”之內。

他就是這樣一個古怪的殺手,收富人財,取富人命。

有人覺得他是現世的佐羅,卻也有人認為他是離開電影屏幕的SAW(豎鋸),有些人恨不得一輩子都聽不到這個名字,有些人卻很希望能找到他,然後付錢給他,讓他替自己除掉眼中之釘。

不過,這個“斷頭文”究竟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男是女甚至是不是人,沒人真正地知道。即使有幾個人自稱曾經雇用過“斷頭文”,但他們對於“斷頭文”的身份也總是含糊其辭,有些人說他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又有人說他是風姿綽約的少婦,甚至還有人說他是一個十歲都不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