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夜溫存 不潔的貞女(3 / 3)

說著,言先生將硬幣從一隻手拋到另外一隻手的掌心中,接著手握成拳:“如果你還不跟我說實話的話,我的這隻手再一張開,裏麵的硬幣,就會和你的寶貝幸運幣調換一下位置,你信不信?”

“好吧,好吧!”薑華可不願再拿自己的生活做任何的冒險,他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道:“沒錯,我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那枚‘幸運幣’的存在,如果這就是你的答案的話。我開始學習偽造古幣,初衷也是為了我妻子提供練習的材料。我希望你滿意我的答案了!”

“滿意?不不不,這才是一切的開始而已。”言先生笑著搖了搖手指,“別以為我隻是為了知道那枚破錢幣到底在哪兒才到這兒來的,偽君子兄弟!”

“你知道的,一個問題的解決,總會引出另外一個問題。我這樣問自己,如果你真的一直將那麼硬幣好好地保存著,那你為什麼還要保留你妻子的房間呢?為什麼還要請和尚做法式,在門上寫上可以讓生人勿近的符咒?如果你不是在害怕別人得到裏麵的東西,那你會不會是在害怕裏麵的東西本身呢?你是不是……在害怕你的妻子呢?”

薑華終於保持不住那張永遠微笑的麵容了,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用不耐煩的語氣道:“你想說什麼,想問什麼,一口氣說完就是,不要再打這麼多的彎彎繞!”

“好,那現在我就開始說我的另外一個猜想,如果哪裏不對你可以提出反對,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說完,言先生便開始說起了自己的“假象論”。

“越鳴一直想殺你,而且他還提到過,是因為他姐姐和他說過‘要好好活下去’,他才肯忍到現在才動手。為什麼一個小舅子會對自己的姐夫仇恨到這個程度?隻是因為錢麼?他的姐姐,為何又要給他留下這樣的話,難道,她知道自己不久後便會離開人世?”

“先別急著辯駁,我知道你的妻子不是你殺的。你當時也在那輛車上,你也是受害人,像你這樣的聰明人,即使真想下殺手,也會和越鳴一樣,找一大群人來填那張‘嫌疑犯名單’,好讓自己不受到懷疑才對。”

“也先別同意我,如果不是你想殺你的妻子,而你的妻子卻又有的決死之心,那這起事故的肇事者,會不會是你妻子本人?”

“好了,薑先生,更別用你那卓越的演技來表達你的憤怒,聽我先把話說完。”

“當我實在分析不出您妻子的想法時,我就聯想到了這起事故造成的另外一起事故——你女兒薑夜鶯的全盤心因性失憶症。其實當時我聽你女兒說起這個失憶症的時候,我就很奇怪,父母的死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但那大到足以讓一個還並不怎麼懂事的孩子忘記所有的東西麼?其實所謂的失憶症,和我們平時說的‘嚇傻了’很相似,我很難想象一個從父親口中聽來的消息,有足夠強大的畫麵感,可以把一個可能都不知道什麼是車禍的孩子嚇成一個嬰兒。”

“那我就又開始思考了,這個不是車禍造成的失憶症,會不會是造成車禍的原因呢?所以我去找我的醫生朋友查了一查。”

說到這兒,言先生從懷中掏出了兩張紙,在薑華麵前抖開。那紙質已然泛黃,紙麵上還有不少的黴點,顯然已經有好些年頭了。

“這是八年前,你女兒的入院紀錄,還有你車禍後和妻子一起被搶救時留下的紀錄,”言先生說著指了指紙上的日期:“很奇怪,你女兒因‘不明原因昏迷’而入院的時間,居然是在你出車禍的一天之前?”

薑華愣愣地看著這兩張病例紀錄,表情比吃了一萬隻蒼蠅還要難看。原本應巧舌如簧的他,現在居然啞口無言,想不出任何的理由來。

看著薑華的沉默,言先生嘴角微微上翹:“看來所謂的‘車禍引起的失憶’真的隻是偶像劇裏的戲碼呢!我所知道的引起失憶症的主要原因是這幾個:頭部受到重創,被無法接受的事實所刺激,以及自己的身體受到某種程度的侵犯——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也就是強奸!”

聽到“強奸”兩個字,薑華的臉立刻就抽住了,他站起來咆哮道:“你在胡扯些什麼?我的女兒當時隻有十歲!”

言先生冷笑了一聲,淡淡道:“是啊,隻有十歲,但這不也正是你最喜歡的年紀麼,薑先生?”

薑華被言先生說得一愣,居然忘記了反駁。

“成功人士薑華薑先生,對於自己的愛人一心一意,自從妻子死後便再也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沒有交往過任何一個女性……騙誰呢!”言先生說著說著,忽然冷笑著譏諷道:“一個身心正常的成年男人,有權有勢,周圍有無數的花朵朝著他獻媚,他卻整整八年無動於衷?而原因就是所謂的‘愛’?我寧可相信他是不勃而已!”

“你的家中有一麵‘功勞牆’,記錄著你這些年對於‘慈善事業’的貢獻,不過你似乎太過執著於對於我們未來‘幼苗’的愛護了。”言先生掰著手指回憶著:“孤兒,山區貧困兒童,白血病患兒,家庭暴力的受害幼童,因父母坐牢而無人照顧的小孩兒……多得實在是有些過分,多得我甚至開始懷疑,其他的慈善事業是不是隻是障眼法?對於女兒的‘補償心理’是說得通的解釋,但為了補償給女兒一個她並不記得的童年,需要花上自己所有的閑暇時間麼?”

“你就是不能相信別人隻是比你有善心,比你更像一個正常人是麼?”薑華冷冷地說道,臉上毫不保留地掛出了“鄙夷”兩個字。

言先生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薑華的神情變化,一臉坦然道:“沒錯,我就是不相信你的善心。常年不碰女人,隻愛和孩子在一起虛耗時間,鬼才相信這樣的男人沒有特別的性取向。而如果一個戀童癖,又有了一個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兒,他會忍得住不去碰她?忍得住麼?忍不住麼?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你夠了!我受夠你胡說八道的揣測了!”薑華暴怒地指著房間的大門道:“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了,我應該不是非要聽你胡扯我的為人不可吧?如果不是,請你出去!”

麵對薑華的憤怒,言先生非但沒有出去的意思,反倒二郎腿一翹,“啪啪”地鼓起掌來:“連怒火中燒都可以演得那麼惟妙惟肖,你來從商實在是屈才了!沒錯,我說的一切都是揣測,所以我自己也一直不敢肯定,直到兩個小時前,我上了你的女兒為止。”

“你……你說什麼?”薑華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實。

“我說,我和你的女兒上chuang了,*了,我幹了你的女兒!”言先生湊到薑華的耳邊一遍遍地說著,刺激著薑華地每一根神經。

“你這個王八蛋!”薑華怒不可遏地一拳朝言先生的臉打去。

言先生看著那個越來越近的拳頭,也不避讓,隻是笑了笑,說了一個字:“倒!”接著就是“咚”的一聲,薑華竟真的應聲倒地。

薑華躺在地上,痛苦地扶著自己的後脊與腰間交接處,一時竟疼的起都起不了身。

言先生站在薑華地身旁,冷冷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怎麼?尾巴骨又疼了?看來我的運氣真的很不錯呢!”

這個混蛋,他知道這一拳會讓我的舊傷複發!雖然不知道言先生是如何做到的,但薑華知道這一切肯定是言先生搗得鬼。

“來來,起來起來,如果你這口氣沒緩過勁兒來,我這不白忙活了。”言先生“熱心”地扶起薑華並幫他坐在了床上:“畢竟你也算是我的‘便宜老丈人’了!而且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猜不到,你的女兒跟著我這麼長時間會發生什麼,你應該比誰都更清楚你女兒對於男人的吸引力不是麼?”

“我發誓,我發誓我會殺了你這個玷汙我女兒的禽獸!”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言先生早已經被薑華淩遲了上百遍了。

“玷汙?你是在開玩笑麼?”說著,言先生臉上的笑意正漸漸地消失:“玷汙的前提,是這個東西本身是純淨的吧?沒錯,我一開始險些就下不去手,因為我也以為你女兒是純潔的,不過在那時我腦中忽然閃過了一個設想,再加上你女兒盛情款款的誘惑,我也隻好放棄抵抗了。”

“但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是,你的女兒認為自己是處女,她在床上表現也像是一個處女——但她卻不是。”言先生臉上的笑意徹底地消失了:“女人或許可以重裝一張膜,但她們的本能反應卻騙不過我的眼睛。你的女兒確實沒有******,但另外一個殘酷的事實卻是,她也確實不是一個處女。”

“所以,不是處女的處女,失去十歲前的記憶,車禍,一個常年不近女色,卻過於喜歡親近小孩的父親……即使是一個笨蛋,把這些歸結到一起,也可以得出結論了吧?”言先生伸手抓住了薑華的頭,如果不是言咒師那些繁文縟節的規定,他真想現在就敲碎這顆腦袋:“結論就是:薑華是一個無恥下賤的,為了滿足一己的變態yu望,不惜破除倫理的界限,也要奪走自己僅僅十歲的女兒貞操的大淫棍!”

薑華隻是呆在那裏,言先生字字如針一般插到他的心上,但他卻無言以對。

“好吧,下麵我就來說說這個名叫薑華的變態戀童癖的一生吧!”言先生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