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平陽見狀,即刻走到公孫原身邊,在他身上搜摸了一陣,終於在他胯下腰帶內側,又摸到了一個寬約兩寸的貼身軟腰帶,腰帶上既有粗細不等的針管針頭,又有三個小塑料管,管身透明,裝著類似小兒食用的七珍丹樣的藥粒。嶽平陽不知其為何用,一概收取了回來。
“你要找什麼?”古青月問道,“找解藥嗎?”
嶽平陽點點頭,隨即又躍到樓道中橫臥的幾個射毒針的人身旁,延出靈氣將其點醒,問道:“那種針從哪裏弄來的?”
這個家夥晃了半天腦袋方才清醒,“是公孫先生給的!”
“給針之時還給過什麼東西?”
“藥丸!”那人答道。
“作什麼用的?”嶽平陽問道。
“說是解藥,怕有誤傷!”
嶽平陽命令道:“拿出來!”
那人伸手入懷,突然臉色一變。嶽平陽感到不妙,急忙伸手製止,將其一臂掐斷,順便封其咽喉。此人慘叫小半聲,立刻再度暈厥。
嶽平陽撕開他的衣服,發現此人身上竟然還綁著一顆手雷,這小子剛才探手不是取藥的,而是準備與自己同歸於盡。翻開他的內衣袋,果然掏出一個小紙袋,紙袋裏是一粒小米粒大小的藥丸。
再度點醒一人,拿著那粒藥丸在他麵前晃了晃,“這是什麼?”
“解藥?”
“什麼解藥?”嶽平陽問道。
“公孫先生給的,怕是射針誤傷!”那人說道,“我也有一粒!”
“拿出來!”嶽平陽盯著他道。
此人倒是老實,迅速掏出一個紙袋子,與剛才的一模一樣,顫顫微微地遞到嶽平陽麵前,打開一看,同樣是這種藥丸。
“吃下去!”嶽平陽命令。
此人毫不猶豫,將藥丸擱到了嘴裏使勁咽下,“請先生饒命!”。
此刻嶽平陽已然恢複了本來麵目,見此人還算老實,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著公孫原?公孫原是幹什麼的?”
此人猶豫一下,“我是公孫原徒孫,跟著我師傅來的!”這人說著,用手指了指剛被嶽平陽打暈的那個,“我師傅是靈清教的堂主,公孫原是靈清教的掌門大仙師,會治怪病,治病不收錢,我們都是信徒,入教還會發工資!”
“靈清教!”嶽平陽聽著很是耳熟,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仔細想了想,這才突然想起,“靈清教”這個名字是在南小寺村藏兵洞外聽那幾個老太婆說的,當時就懷疑這個教派是個斜教,現在看來,真是不假。
“你們的教義是什麼?平常幹什麼,大本營在哪兒?”嶽平陽問道。
“教義太多了,就是信,信王母娘娘,白虎真神,平常練拳念經,也驅邪抓鬼,經常去白虎廟聚會——”
嶽平陽一掌把他拍暈過去,反手把那粒藥丸遞給了古青月,“快,吃下!”
“下邊怎麼辦?”
“走!”
嶽平陽說著,拉起古青月走到樓道之中,延出靈氣打入牆中,仔細感應著牆體之中電纜的所在與走向。
“你要幹什麼?”古青月問道。
“我在感應著電線,我們要出去就要把這裏的電斷掉,把這裏變黑變暗,使一切監控全部失效,否則,一舉一動還會被他們掌握!待會兒你發個信息,讓柳斌不要在城裏等了,約到城外某處!”
“好!我知道配電室在哪兒,從這兒往前,盡頭左拐第三個房間!”古青月小聲說道。
“太好了!”嶽平陽護著古青月,先以靈氣探測有無埋伏,而後疾步走到配電室,將總匣拉了下來,又扯斷了三根電纜。醫院上下外立刻陷入黑暗之中。
“跟我走!”嶽平陽拉著古青月上得一樓,也並未向大廳方向走去,而是抬手將一樓裏外都裝有護欄的窗子震碎,伸頭向外看了看,發現周圍並無可疑人物,這才跳將出去,又把古青月接了出來。
樓外即是一小塊草坪,草坪外是停車場,過了停車場即是街道。嶽平陽剛走兩步,突然覺得不對勁,耳邊似有轟轟之聲傳來,隨即感到周圍模糊了一下,心裏暗叫聲不好——中陣法了。
嶽平陽立即發出靈氣攻擊,竟然沒能將陣牆轟開,心中不由一驚,自己已然不是先前了,此時的靈氣修為怎麼震不開這處陣法,什麼人這麼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