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站到那個牆角,我立刻調集木氣將你包圍起來,你沒有靈氣修為,所以我不敢將陣法用得太重,但怕有意外傷害,也不能布得太薄,你要忍耐住!”說著,嶽平陽將腰間那個小布囊送與她,萬一在陣裏受不了,可以那這根斷鞭抓住,或許有所助益!”嶽平陽再看看牆壁上的小窗,將你隱藏之後,我會變成你的模樣,並將牆上這個窗子擊碎,造成你逃走的假像,而後各自見機行事!”
嶽平陽交待完畢,讓古青月站在牆角處,掐訣揮出靈氣,將周邊大量木氣調集而來,布列成陣,古青月手中的金絲軟鞭權作陣眼,內外氣息承接,陣法起效,她在半分鍾間消失了身形。
嶽平陽再次將幻光獸皮貼到臉上,變成了古青月的模樣,而後催動靈氣將那扇窗子轟開。一聲巨響,窗玻璃頓時碎作一團,斷橋鋁的窗框嚴重變形,外邊兩層實心鋼筋棍作成的防護欄冒著火星撕裂開來。
一擊之下,嶽平陽心中不由暗罵,果然他們都做好了準備,在這個小窗防護欄外邊,竟然還大圈套小圈的布設了七八道鋼筋和鋼板柵欄,莫說自己的靈氣修為,就是用炮彈轟也得費一番勁。
轟完之後,嶽平陽佯勢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她剛剛倒下,樓道裏便響起腳步聲,樓上樓下預先埋伏的人員哄然而至,有人一腳將鬧踹開,數十支衝鋒槍齊刷刷對準了屋中。
嶽平陽偷眼觀瞧,心裏暗自慶幸,幸虧沒有來硬的,否則這麼密集的火力,莫說自己修渡了天劫,就是變成鋼鐵也得被打成一個馬蜂窩。
“那個男人呢?”有人驚問,“會不會破窗跑了?”
“怎麼可能?防衛這麼嚴密,他怎麼可能跑得了?”這是唐嘯雄的聲音。
“無所謂,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不管他是不是嶽平陽,隻要有這個女人在,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這個聲音好生熟悉,嶽平陽能聽得出,此人卻是那個小平頭公孫原。這王八蛋,真是抗揍,身上的折骨之傷竟然這麼快就好了。
“青月,青月,你醒醒!”唐嘯雄近前一步,輕聲呼喊道。
嶽平陽慢慢睜開了眼睛,看一眼唐嘯雄,“嘯雄?你怎麼在這裏?這是哪兒?”
“什麼?你不記得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跟你一塊過來的那個男人呢?”唐嘯雄急切地問道。
公孫原卻沒有這麼客氣,一瞪眼道,“快說!”
唐嘯雄衝他擺了擺手,“青月,你冷靜一下,好好想想,你是怎麼過來的,剛才那個男人是不是嶽平陽,他是不是逃出去了?”
嶽平陽作癡呆狀,“讓我想想,你想我想想——啊,那個人好像就是嶽平陽,但我不敢肯定,可他的麵目大變,好像是變成了餘總的一個朋友,哎喲,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稀裏糊塗就跟著他來了。對,剛才我眼前一黑,他就從這個窗子裏出去了,對對對,他身體變得很小,嗖嗖地鑽了出去,哎呀,這是不是幻覺呢?”
“是嗎?”公孫原冷笑一聲,“我估計,應該是布了什麼陣法,來呀,你們掏出儀器掃瞄一番,槍手別動,保持身形,一有異常,立刻掃射!”
說話間,有三個人立刻掏出了曾經在會所裏用過的那種儀器,打開開關,發出紅光,掃照起來。
與此同時,公孫原竟然走到了南商雨的屍體旁,揮一下手,招上來一個人,“把她衣服扒開!”
一個麵貌猥瑣的家夥戴了白手套走過來,扯衣服之前,竟然還在南商雨的胸部輕撫一下,嘴角落出了陰笑。
畜牲,竟然用上了這種下三爛的招勢,其目的無非是想激怒隱身的嶽平陽,讓他暴露行蹤。
嶽平陽咬著牙,強自隱忍。眼盯著那些個儀器晃動,儀器發出的紅光很快就照到了古青月所在的牆角處。與此同時,儀器之上嘀嘀響了起來。
“就在那裏,開——”
“慢,用特殊武器!公孫原擺了擺手,有五個手下抄起了一種特殊的小細管,開始發射銀針。
嶽平陽知道這種銀針的威力,不由多想,延出靈氣,震動銀針使之偏向。
“換槍!”公孫原見銀針沒有起到威懾效果,高聲道,“嶽平陽,我數三下,你再不出來,亂槍打死!一——二——三”
“啊啊——”一聲聲慘叫接連不斷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