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桂城汽車總站,人群不斷湧了出來,通行道上,各類人群爭先恐後奔了出來,人潮湧動,密密麻麻黑壓壓一大片全是人,當真壯麗非凡。
看到出站口有旅客湧出,拉客的出租車司機和小旅館服務員們如同蒼蠅一般圍過來,還有幾個拿著紙牌子的中年男子鼓足了氣地在喝道:“x市,y縣長途車,上車就走啊。”
“艾瑪,還是山上的空氣清新啊,十年沒回來了,桂城是當年我所認識的桂城麼?”
出口不遠處,一青年環顧四周後出聲低歎。
這青年年紀大概在二十歲左右,有一百七十多公分高,身材偏瘦,模樣算不上帥,倒是給人幾分清秀的感覺,那一身打扮,也是平平無奇。
上身是一件普通的白色短衫,下身穿著洗得快破洞了的運動褲,腳下踏著一雙泛黃的白色運動鞋,這全套行頭加在一起,怕也值不了一百塊。
抬頭看了看碧藍的天空,吸了口氣,熾熱的太陽卻似乎對他沒有造成任何影響,青年一臉愉快,沒有絲毫的疲憊感。
“嘿嘿,管他呢,滄海桑田,世事變遷。我都變了,桂城又豈不會變呢?先搞支水喝喝,然後給師兄打個電話來接就是。”
摸了摸運動褲中皺巴巴的盡乎全是一元的小鈔,青年自言自語,然後快步朝售票廳入口不遠處的一處活動攤位走去。
掏了一塊五買了瓶礦泉水,青年仰頭便灌,一口氣便將一整瓶礦泉水灌入肚中,之後青年這才眨巴眨巴嘴,一幅意猶未盡的樣子。
青年淩天,孤兒,今年剛滿二十。
性格開朗,雖然二十年中沒真正接觸過女人,但對女人缺少免疫力,十歲之時被老頭師父帶到融城一處叫老子山的地方呆了十年,這十年之中,淩天從老頭手上學來不少有用的東西,一老一小也度了十年的融洽。
可惜的是,老頭在五天前撒手西去,臨終之前老頭子告訴淩天,他所教淩天之法有著致命的缺陷,原本是想在淩天突破這個境界之後幫其扶正的,可是他沒機會了,於是讓淩天來桂城尋找他的另一弟子,淩天從沒見過麵的師兄,隻有找到其師兄,淩天才免去此劫,不然小樣將陷走火入魔之厄。
知道自己身有暗疾,淩天大罵其師不厚道的同時,卻也怕小命不保,於是在安葬了師父後就下山,拿了所有家當(僅有的兩百元)然後按著師父所留路線重返十年之前的桂城市。
正當淩天朝不遠處的電話亭準備打電話時,卻感受到異樣的目光,淩天將目光移向緊盯著他的光線所在,站在他對麵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
女孩很漂亮,更紮眼的是,她胸前那對可怕的絕世胸器,尺碼超大,幾乎有種要把衣服撐破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美女,淩天兩眼放光。
美女身高在168左右,容貌美豔誘人,皮膚白皙細膩,上身是潔白的襯衫,下麵是黑色的短裙,再往下是黑絲襪,很是刺激。
最刺激淩天感官的,還是她胸前那對可怕的‘凶’器,誘惑程度有點沒天理!那身衣服在其餘地方都很合身,唯獨那個部位顯得很緊湊,幾乎要呼之欲出。
據淩天目測評估,這對可怕的‘凶器’有著一種可怕的彈性。
美人啊!如此美女,抱上一抱,那個那個起來多爽?
在山上呆了十年,雖然稱不上與世隔絕,但除了在電視上看到女人、偷看小島國動作大片,偶爾打打灰機之外,淩天還算純潔的少男一枚,見到如此美女又豈不興奮?
“美麗的小姐,請問我臉上有什麼花還是我長得太帥?”淩天自戀出聲。
眼前美女並沒有吭聲,隻不過鄙夷的眼神己經暴露出了其對淩天的極度不爽。
見美女不理自己,憋了二十年,早想嚐嚐女人味道的淩天,又豈放過這第一次接近,且長得如此誘色可餐的美女?
輕抬腳步,淩天擺出自認帥到掉渣的神情自戀地淡淡道:“美女小姐,你能不能不用這麼崇拜的眼光看著我?我知道我這人有能力,很帥氣,也很容易讓女孩子愛上我,可你這樣的目光,會讓我有精神壓力。”
蠕動玉唇,美女吐出了口中的口香糖,最後忍無可忍地對著青年怒罵了一聲:“垃圾!”
“呃,小姐,我怕你是誤會了,在下非垃圾,我乃人見人愛、車見車載,棺材見了都要開蓋的絕世帥先知。”淩天一臉傲然。
“帥先知?就你那樣還想打本小姐的主意?哼,做你的秋春大夢去吧!窮小子...”扭頭對著另一處吐了口唾沫,美女拔腿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