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噴人!”
白茶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她不曾想虞穎如此蠻不講理,肯定是虞穎使了什麼奸計才迫使表哥娶她,要不然,表哥怎麼會喜歡這種刁蠻惡心的女人。
虞穎環臂,好暇以整地坐到石橋的雕欄上,“作為你表哥的枕邊人,竊以為,我比你更了解你表哥。”
“你……不知羞恥!”
要是有氣死人這麼一說,白茶可能被虞穎都氣死幾回了,來年墳頭草都不知幾尺高。
白茶胸脯氣的起伏,她目光一凜,看到虞穎手腕的玉鐲,唇角刹那勾起,要是舅母知道虞穎將玉鐲弄丟,肯定會認為她不重視自己而勃然大怒。
想著,她故意腳下一滑,嬌軀往後一仰,就要倒向池塘,一張俏麗的臉蛋浮上驚恐不安的神色。
虞穎冷眼看著,但耳畔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她立即箭步上前,伸手拽住白茶。
白茶嘴角的弧度加深,她另一隻沒有被虞穎拉住的手,攀上虞穎的手腕,硬是想將玉鐲扯下。
看穿白茶的想法,虞穎手用力一拉。
白茶這下是真的驚恐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虞穎的力氣會這麼大,整個人向後倒的趨勢一下向前。
“砰!”
白茶重重的摔在虞穎的身後,膝蓋與地麵來了親密接觸,一下子眼淚就掉了下來。
虞穎低頭看了眼玉鐲,完好無損,鬆了口氣,差一點點就要被白茶扯掉了。
“表哥……”身後白茶哭腔濃重的喚聲。
虞穎真想一巴掌呼過去,想呼的不是白茶,而是文羨初,真是嚇死姑奶奶了,她還以為是文夫人來了,害怕被以為自己要推白茶下水,所以才出手的。
換了平時,她不是聽不出文羨初的腳步聲,但在這種時候,怎麼都得提防一下,被壞了自己在婆婆心裏的形象。
文羨初眸光掠過哭得梨花帶雨的白茶,走到虞穎身側,將她手握起,宛若玉雕光潔的手腕此時通紅,他蹙起眉頭。
“娘最是護短,她認定的,就算你欺負別人,也不會管你對錯,都會護著你,所以娘子大可不必顧慮。”
文羨初替虞穎揉了揉,將她拉過,直到離開,至始至終未看白茶一眼。
那聲別人,白茶的臉色失去血色,眼淚染著臉頰的胭脂水粉,看起來慘不忍睹。
她的表哥為了別的女人說她是別人……
“噠噠……”
兩道腳步聲從白茶的身邊經過,白茶慌地抬袖抹了眼淚,一仰頭,不屑嗤笑的綠漣俯視的望著她,而另一道腳步聲在她身邊沒有停留半分。
微微側眸,白茶眼底映入一身銀絲淺藍錦裙的沐灼華。她心間的屈辱更甚,她不明白,這個沐灼華不也是喜歡表哥,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端給誰看?
綠漣輕哼一聲,蹲附下身子,“你不要用這種不甘的眼神看我家小姐,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這天下也沒有女子有資格與我家小姐相提並論!”
白茶顫抖著身子慢慢站起來,不留餘力的反嗆:“那又怎麼樣?天上鳳凰又怎麼樣?表哥不是一樣不喜歡你家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