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看了看她，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就在林楓剛要走時那名女子扶著牆從地上站起來。她似乎是被下了藥，全身力氣使不出來哪種，站起來有些艱難。值得剛才那三個男人下藥對付的，至少也要是實境高手了。
林楓又看了看她，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便轉身走去。可剛走兩步，那女子卻跟了上來。
林楓停下腳步，並沒有回頭，那女子也停下，等了半天仍然沒有，於是片刻後又向前走去，那女子仍然跟著，不說一句話。林楓加快速度，直到慢慢聽不到那女子的腳步聲。
剛回到家躺到床上林楓的手機就響起來。這部手機知道號碼的全世界隻有三個人，而常聯係的，隻有一個。
連看都沒看就接起電話：“大哥。”
對麵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今晚你殺的人是東方家的。”聲音開門見山，沒有絲毫做作。
“我知道。”林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你救的人也是東方家的。”對方又說出一句。
“哦？”這倒讓林楓有些意外，不過也並不吃驚。
“你真打算退出了？”並沒有等林楓繼續說什麼。對方問道。
“嗯，我早就倦了。你和二姐幫我處理好那些瑣事就行了。”林楓懶懶的道。
“哈哈，也隻有你敢把那些事稱為瑣事了，不過你放心就行了。但是那個東方晴——就是你救那個人，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意思？難道……”林楓猜到了什麼。
“你猜對了，我掛了，這些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收個私寵也不錯，哈哈。”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就在這時，林楓感應到一縷氣息正在慢慢接近自己這裏，速度很慢，但很堅決。林楓有些吃驚的站到窗前看向外麵。
一個多小時後，臥室外的客廳裏響起腳步聲，聲音有點蹣跚。林楓走了出來，站在那裏的，正是今晚救得那個女子，也就是東方晴。她的衣衫已整理好，臉上的血跡也擦幹淨。此時正大口的呼吸，似乎走到這裏已經耗盡了力氣。見林楓出來，直直的看著他。
“你是索命的？”沒想到林楓還沒開口，對方到是先說話了，雖然是詢問，但語氣卻極為肯定。
殺手本身自然不會自稱殺手，一般都說“索命的”，雖然是一個意思，但卻低調得多。
“什麼意思？”林楓並沒有反駁她。
“你是‘笑修羅’！”這一次，她的語氣更為肯定。
“我不是。”林楓雖然驚異於她為什麼能猜出自己的身份，但仍然否認道，隻是否認的沒有絲毫說服力。
“你騙人，除了傳說中的‘笑修羅’，不可能再有其他人有這麼熟練的殺人手法！”但她顯然不會輕易被騙過去。
傳說中的？林楓有些疑惑的看著她，自己什麼時候變成“傳說”了？不過並沒有追究，而是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其實林楓這句話問的很多餘。雖然見過自己的人不多，但是凡是調查過自己的人，看到自己殺人後，都可以輕易的猜出自己的身份。
“讓我跟著你。”東方晴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哦？”林楓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說說理由。”
“我是東方家族外家的人，家族內部起了紛爭，容不下我，所以我已經沒處去了。而且……”說到這裏，她竟然低下頭露出一個在林楓看來有些不可思議的害羞的表情。然後又抬起頭仿佛鼓足了勇氣說：“我崇拜你！”
“噗……”林楓剛喝到嘴裏的水被這一句話給全部噴出來。林楓從來沒想過自己身為殺手竟然也有粉絲？不過從她說出自己的身份時林楓就猜到一些了，因為很少有人會閑著沒事去調查林楓的資料，一般隻有一些家族裏重要的人物或者各方大佬才會有所準備。一個十八九的女子這麼了解自己，顯然不正常。
“咳咳……那個……好吧，如果你消息夠靈通的話，你應該知道，我已經不幹那一行了。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名學生。”林楓擦幹淨嘴角的水說道。
“我知道你退出了，因為你已經兩個多月沒有接任務了。你的所有消息我都知道，但我不知道你做學生了。是你才接的任務嗎？”東方晴見林楓並沒有拒絕自己，似乎十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