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斷斷續續的抽,後來技術越來越熟練,不僅會咬開煙盒,還學會了使用打火機,不過由於生理缺陷沒能學會使用火柴。
人有許多惡習,很難節製,比如睡懶覺,意淫,玩遊戲,其實狗也一樣。這條狗無煙不吃飯,無煙不睡覺,我從他的身上深深感受到戒煙是個童話。因為抽煙的事他連對象都很少,才兩三個,而這兩三個還跟他有著共同的愛好就是抽煙。
如果說以上還不夠,也可以加一條,過過一次生日。他是一隻射手座的公狗,過生日那天估計他自己也納悶:今天夥食咋突然這麼好,跳床上咋也沒人打我?(小子今天算賒賬,以後***!)
剩下的就是傷感。傷感的根源在於當時大家開心的時候都願意逗他,但是生氣了都會打他,而他隻是一條狗,不會打110。(就算會打也沒人給買手機)
打他最多的原因是這狗喜歡睡人的床,而且要枕枕頭,其實這是我的錯。本來他不會跳到床上的,有次我把他抱上去了。從那天起他就發現了床的樂趣,枕枕頭則是他自己發明的。
這在平時到罷了,要命的是他還不太討厭泥土,下雨天一身是泥一蹦蹦床上了。這就是文化不同引發的慘案,狗並不在乎睡覺的地方帶點泥,可是人在乎,最重要的是,在這裏,是人說了算。
一個在村裏住了十年的小孩,路過個收割機都要跟著跑半天,當他真正的開始上學,接觸一批從不認識還自以為是城裏人的同學,恐懼總是存在的。
當時學校剛剛裝修過,現在回想起來,依然能聞到油漆的味道。而我害怕的自然是作業很強悍,老師很暴力。
不過最害怕的還是不能早日進入他們的圈子。因為一旦出個蠢事,鬧個笑話,不合群的孩子往往是背黑鍋的首選,這點我深有體會。
在開始上學後,看到迎麵來的認識人往往使我尷尬不已,我不知道該這麼時候打招呼。如果立刻打,距離太遠,但是我已經看見他了,又不好意思假裝沒看見,隻好等走近些再打。但是我一邊看他一邊走近又不好意思,而且我該走到多近在咧開嘴笑並點頭,這讓我十分頭疼。
要是碰到陌生人,就不會有這樣的尷尬,我可以一直盯著他看,走到跟前,擦肩而過,也可以一眼都不看他。即使他來問我“這就是城裏?”我也可以毫無羞怯的說“是了”,然後那人喃喃的說道“城裏就這**樣。。。”
在學校裏,也是個靠本事吃飯的地方,盡管這個本事比較統一,就是讀書,而我就是有這種本事。由於這種天賦的存在,我的形象彷佛也漸漸高大起來,在太原過了五年左右,我始終是一個“好學生”。這個稱號給我後來的人生埋下了很重要的一筆,他使我相信我不是一般人,而我要做大事,具體的說就是要出名發財。在當時看來,我無疑就具備這種能力,這個“無疑”讓我始終不肯按照大人的意願“走正路”,比如考公務員。
這個時候你要看見我, 不說是個求知若渴的學生, 起碼每天感覺自己真的在學到東西,並且夢想自己成功的那個時刻。我無法知道真實的世界時怎樣運行的,我的夢想應該如何實現,往往一個小道消息就能讓我沸騰不已:原來這個人是這麼成功的,這是個好兆頭,要記著!
我在新學校上課不久,語文老師首先發現了我的過人天賦:你這字,你這簡直是巫體!
“什麼是巫體?有特點?”
“爛到家了。”
幾天以後學校來了幾個外國人,真是難得一見,我們盡情欣賞著平日從圖片上才能看到的畫麵。
有個突然問了我個問題,我沒聽懂。
老師在下麵轉轉悠悠,轉轉悠悠,不經意間走過我的身邊,悄悄說道,念這句my f**ourite color is green.
我悄悄說,用普通話說還是用土話說?
“用英語說!”老師趕緊轉悠著走了,留下我幹著急,一個字也沒念出來。
過了一會,老師再次不經意間轉悠到我的身邊,於是我問出了那個英語教學曆史上的經典問題:“這句英語是用普通話說還是用土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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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