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不知道在我沒有醒過來的時候你是做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告訴你,你必須對我負責!”姑娘完全沒有商量的意思,這很明顯就是在命令。
其實要有這麼一個姑娘讓我對她負責我是很樂意接受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的我並沒有答應,我對如此嬌蠻的命令很抵觸,所以當她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她的眼神都變冷了。
“姑娘,請你自重一些,我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要對你負責?”
姑娘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直接就指著我的那裏:“我醒來的時候你就捂著那裏在嚎叫,你還敢你什麼都沒有做?!”姑娘著,霸道的語氣竟然變成了嗚咽的哭聲。
我是最受不得女人哭了,見到姑娘這般模樣我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好了好了,不管怎麼著,我們先找個地方去住下吧,總不能在這裏過夜吧?”我抬頭看了看已經偏西了一大半的太陽,大致算了一下應該是三點多鍾了吧。
姑娘沒有話,就一直跟在我的屁股後麵走到了我偷衣服的那個村落,進村的時候我仔細地左右張望著,生怕大媽現我偷了衣服而找我的麻煩,一轉頭的時候,我看到了姑娘的手中拿著一個信封。
那是一個很奇怪的信封,並不是信封的外觀奇怪,而是它給我的感覺特別的奇怪,我總覺得那個信封我從什麼地方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於是就掉頭回去問她那是什麼。
姑娘見我走過來趕忙把信封藏了起來那是她的私人物品,我當時就樂了:“你剛才都是光溜溜的了,你告訴我,你還哪來的私人物品?”
“要你管!”姑娘著便不再理我直接就奔村裏麵去了,我怕被大媽現我們偷衣服,也快步跟了上去,誰知道走了很遠,我們看到這村子裏麵好像幾乎沒怎麼有人,走進了大半個村子我們甚至連一個人一個寵物都沒有看到。
正在納悶的時候,突然一個人衝了過來,眼看就要撞上姑娘了,我一把把姑娘扯開,自己卻因為反作用力把自己甩在了姑娘剛才站著的地方,那人見到我倆一點要閃避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撞著我的左肩衝了過去,末了還回頭衝我們吼了一句:“你他媽不想活了啊?”
我當時沒有防備,一時間沒有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姑娘見狀趕忙把我扶了起來,卻不心把信封掉在了地上,我看到了信封外麵的幾個字:李,爸對不住你。
李?這個姑娘叫李?我怎麼覺得其實我叫李更合適一些?
“這個信封是我的吧?”我陰沉著臉問道。
“好好好,你的!”姑娘倒也沒有在爭辯什麼,直接把信封扔在了我的身上,同時拉著我的手也鬆開了,我差一點又坐回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