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族長炎烈猛的站了起來。
“這不可能,古天他又不是鳳族的,怎麼能參加血脈祭祀。”其他人也十分堅決的說道。
“古天雖然不是鳳族,但他與我有血脈鏈接,為何不能參加?”火夕反問道。
“況且古天之前才代表火鳳族參加了族會,這麼多年了,哪裏有族會打贏了卻不讓進行血脈祭祀的道理。”
“古天參加族會是為了解火鳳族的圍,如今火鳳族贏了,就沒他什麼事兒了。”一位長老說道。
“古天先前已經被質疑不是火鳳族人卻代表火鳳族與冰族對戰,他力排眾議打贏了比賽,若是不讓他參加血脈祭祀,豈不是顯得我們火鳳族自己心虛嗎,既然要證明這場比賽的合理性,就應該將古天與我們火鳳族一視同仁。”火夕堅定的說道。
炎烈還想再次阻止,被一旁的炎玉拉過來,悄悄說道,“血脈祭祀雖然是我鳳族的大事,但這麼多年,我鳳族血脈中又有幾個能開啟傳承之地,何況是他古天一個外人,現在我們和火夕的關係如此緊張,倒不如隨了她的願望,就算他去了又能如何。”
其餘人也篤定古天不會掀起什麼風浪來,便都點頭允了。
“嗯,還是火夕你思慮的周全,那就讓古天和你一起去吧,你剛剛才恢複了身體,讓古天多照應些也是好的。”炎烈擺出了一副慈祥的微笑,火夕卻照例是沒有好臉色的,“嗯,那就行,告辭!”說罷便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隻留了一室臉色鐵青的老人無可奈何。
血脈祭祀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火夕雖然外傷都恢複的與常人無異,血氣卻還是大大的不足,況且這還不是一兩日就能調養好的,所以雖然看著活蹦亂跳的,內裏卻還是十分虛弱。
血脈祭祀的地方不在鳳族的族人聚居的地方,古天隨著火夕走,下了這座紅藍分明的山之後,兩人往一條由樹木遮擋了的小路上走去。
這裏倒是紅楓樹和藍葉衫都有,相互交雜著十分的**。
走通這條路,沒想到後麵卻又是一座高山,明明都是一樣的高山,這山上卻是什麼植物都沒長,光禿禿的,竟還有一絲遠古肅殺的味道在。
“這也是你們鳳族的領地,這麼高的山,我來的時候怎麼沒見過啊?”古天不禁問道。
火夕抬頭望了望這山巔才開口說道,“這座山叫鳳岐山,如今已經是鳳族的禁地了,平常都被障眼法拘著,這不是要血脈祭祀了,才打開嘛。”
“禁地,為何是禁地?”
“原本我們火鳳和冰鳳兩族全都是在鳳岐山上生活的,那時候雖然也是冰鳳和火鳳兩個種類,卻不似現在這般劍拔弩張,和仇人似的,而鳳族也隻有一位統領者鸞跂天君,她一人擁有著冰與火兩種力量,領導著鳳族世代生生不息,當年的鳳岐山是鳳族最繁榮之地,根本不似現在這樣。”火夕感歎道。
“那你們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那時的我還沒出身,我也是聽別人講的,隻知道後來鸞跂天君不知為何突然隕落,鳳跂山上再沒了統領,後來兩個族群越來越不能相容,便幹脆分開來了,後來兩族越鬧越凶,鳳岐山上戰火連綿,又沒有力量滋養,終是一點點的敗落了下去,族人沒法兒在這上麵生存了,便隻得在另一個山上繁衍生息,徹底將這鳳岐山拋棄了。”火夕有些落寞的說道,雖然她不曾見過以往的生活,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那種同族相親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