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郭進也是見慣了各色風雲的大人物,聽到兒子介紹了朋友之後,隻是一個輕微的笑容,隨後他看了看梁小競兩眼,上下打量他一番,親切的問道:“真是你贏了犬子麼?”言語中倒是顯得極為平淡,看不出他是喜是怒。這種人一看就是城府極深的類型,否則也爬不到這個位置。
梁小競據實說道:“一次的較量,也代表不了什麼。令郎技戰術水平不在我之下,這一次,也是有一定的運氣成分的。”他這次倒是難得的自謙了一下。
郭進嗬嗬大笑道:“好小子,你倒挺謙虛!本就該傲視當世,又何須低頭現實?小讓,這下你該知道天外有天了吧?”最後這句卻是看著兒子說的。
郭讓恭聲應道:“兒子這次輸的心服口服,並沒有意見。”他對這位父親,似是很是恭敬,不像普通的父子關係那樣,平易近人。
郭進微微點頭,隨後不由得放下報紙,說道:“坐,坐,你們坐。哦,小讓,你招呼朋友喝茶,我得去給我的花澆澆水了。我先失陪一下,你們聊,啊。”說罷已是從沙發上站起了身,神色間看似平凡,平靜,但自有一股領袖的威嚴隱含其中,使人不敢小瞧。
梁小競和韓小含輕聲應付了一句,便即坐到了沙發上。梁小競待郭進走遠後,對著郭讓小聲說道:“唉,郭兄,郭伯伯看上去也不像貪官嘛!”
“唉唉唉,怎麼說話呢梁兄?父親為人很正派的,為此得罪了很多不該得罪的人,他是我最敬佩的父母官!”郭讓自豪的說道。
梁小競不以為然道:“少來了你!是清官還能給你開後門拿地皮?是清官還能動輒上億?你真當我不看新聞聯播的啊?”
韓小含在一旁也是附和道:“就是就是,郭兄,你就承認了吧,我們不歧視官二代的!嘻嘻。”
郭讓沒好氣道:“我騙你們幹嘛?地皮是經過正常流程拿下的,並沒有暗中使招。至於錢嘛,我母親以前是做生意的,所以家中有些積蓄,可不是貪來的!”
梁小競奇道:“那怎麼沒見到伯母啊?”
郭讓神色一黯,低聲說道:“她前年因病去世了。”
梁小競一驚,麵露尷尬神色,不好意思道:“對不起郭兄,我,我那個多言了。”
郭讓搖頭:“沒事,我去看看菜好了沒有,你們先喝茶。”說罷微微起身,走向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