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已是氣惱不已,道:“你以為我願意親你啊?你以為就你自己是初刎啊?哥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刎,就這麼稀裏糊塗地在你身上破滅了,唉,真是浪費了這麼美麗的一個形容詞!我的天呐,怎麼會這樣?為何會這樣啊!”說罷,麵上盡是一副不甘心的神色。
董秋迪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怒道:“你少來了!就你還好意思說是自己初刎,鬼才相信!你這個花花大蘿卜,你這個大無賴,大壞蛋,我幻想過無數遍的初刎場麵,就被你這麼粗魯的破壞了,你,你你簡直是……”她氣得已是有點神誌不清,匆忙間仍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的這個家夥。
梁小競擦了擦嘴,怒道:“哼,我花花大蘿卜,我無賴?我了個去!你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憑什麼說我花心,我無賴?”
董秋迪一時詞窮,隻得硬撐道:“反正你就是。你心中想著徽茵姐姐,你還和那個什麼饒煜彤打成一片,你還學院裏賣豆漿的攤主女兒眉來眼去,反正你,你就是花!”
梁小競心頭一怔,暗呼道:我去,連賣豆漿的攤主女兒都被你發現了,你這小妞還真是個妖精啊!
不過他仍是厚著臉皮正了正神色,道:“不管你怎麼說,我仍然是我,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咱們今天是各有所失。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計較了。還有,別以為你奪了我初刎以後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在我麵前放肆了,我告訴你,做人得低調!”
董秋迪聽著他這般強詞奪理,殺了他的心都有,當下怒氣不減道:“你,你……”
梁小競道:“董小姐,夜已經深了,咱們雌雄有別,不便同處一室,你還是回房去吧,我要休息了。”
董秋迪重重地朝著梁小競腿上踹了一腳,恨恨道:“姑奶奶今後死磕定你了!哼!”說罷怒氣衝衝地跑了出去。
梁小競見她走後,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心道:看來以後不能讓這小妞進我屋了,這小妞,簡直會要人命啊!
而在房門外,林徽茵已是將房中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她剛開始聽到梁小競說他是閉眼給董秋迪按摩的,還道他確實是技術工人有節超,可隨後二人在房中的這一番烏龍她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想來和自己之前在酒店遇到的應該是大差不差,定是梁小競這家夥趁機親了秋迪。想到這裏,她本要破門而入,一腳踹死這個無賴,但後來聽得董丫頭一直在和他鬥嘴,便按兵不動。隨後聽到二人鬥嘴告一段落,知道董丫頭要出門了,她便迅速躲進了廚房。
待見到董秋迪氣呼呼地跑回了樓上後,她這才緩緩現身。
回想之前在房門外聽到的所有,她心中可謂是又驚又奇,又怒又氣,又憐又恨,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無賴了,董丫頭什麼便宜都讓他占了,他竟然還倒打一耙,賣起乖來,這讓她想殺了這家夥的心都有。
不過說起來,這一切還都是董丫頭自己造成的。若不是她想著什麼豐凶出成績,又怎麼會被那個家夥所趁?
自己今日若不是親耳所聞親眼所見,估計還會被這兩個家夥蒙在鼓裏呢!這個家夥明明是自己的司機,竟然去跟董丫頭暗中瞎搞,這不是明擺著欺負自己麼?在背後怕自己怕的要死,自己就真有這麼可怕麼?
哼,看來,日後是要對這家夥好好上上課、講講家法了!
想到這裏,她仍是餘怒未消,隨後唉聲歎了口氣後,便即緩緩地走回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