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臨世!”
銀甲騎士手中血劍揮出,勁風刮過的地方全部的草地瞬間被吸收掉了生命力淨化,在刹那間變成了枯萎的狀態。
“靈陣!”
久月默念咒訣,以自己身體為中心的小範圍內升起了白色的防護罩,勁風刮過之時,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碰撞中不斷擦出能量的波動。
“沒想到,魔界之人居然是以吞噬生命來使自己力量獲得提升的種族。”
“對於這些弱草來說,這樣的生命力用在哪裏都是毫無怨念的。”
沒有理會久月的話語,銀甲騎士一邊衝向久月所立之處一邊揮舞著手中的血劍,一道道劍風就那樣宛如江河一般綿延不絕的轟擊在久月所釋放的防護罩之上。
“女人,現在隻能防守了吧!”
久月沒有說話,隻是咬牙將劍尖從防護罩內部指向外界,費力的支撐著屏障。
“無用的,無用的!”
銀甲騎士在奔襲的途中不斷的用血劍從這個地上吸取著任何可能存在的生命之力,同時血劍也就在這樣的情形下不斷的增長著。
那血液從暗紅變成鮮紅,仿佛再一次重新活過來一般,在劍身上纏繞流動著。
“不過是一個莽夫罷了。”
“是不是這就要看你了!”
當銀甲騎士衝到了久月的麵前,手中的血劍早已滾滾而動,嗜血的氣息不斷的從上麵湧來。
“不好!”
一直在外旁觀的伊芙利特突然就大喊起來。
“住手!安德烈夫·皮埃爾·施瓦克·拉布夫……”
雖然不知道伊芙利特當時是以怎樣的語速說出來的,但那樣熟悉的由不明意義的文字拚湊出來的名字在伊芙利特的口中已經變成了地外行星語一樣了。
隻是,銀甲騎士似乎沒有聽到伊芙利特的呼喊,將單手指尖改為了雙手。
“喝!”
隨著銀甲騎士的巨大聲威,原本隻是一柄細長的血色之間在下一刻因為劍身上血液的沸騰而身形暴漲。
劍身上燃燒著的不是火焰,而是跳動著的鮮血,狹長的劍身就這樣變成了一柄寬闊的巨劍,足以與銀甲騎士的身形互相搭配的外貌。
在防護罩內,鮮血所散發而出的詭異光輝照亮了久月的臉龐,那張絕美的臉在血色的映襯下變的的妖媚。
“以血之力!”
隨著銀甲騎士的詠唱,本身就變得巨大的劍身再一次暴漲,轉而化為了衝天的血色,徹底的染紅了這片交戰的土地。
“女人,這就是阻擋吾之騎士的下場!”
銀甲騎士的宣言就像是結束這場戰鬥的號角,他繼而由上而下的揮動巨劍,毫無花哨的直接劈斬而下。
久月先前賴以抵擋的防護罩在碰到劍鋒之際就如土石般瓦解,碎裂的殘片還未來得及在空中消散便在轉眼之間被腥紅的血色大劍吸入了劍身,再一次成為這柄嗜血魔劍的養料。
然而,巨劍下落的趨勢並沒有減緩,劈開防護罩的過程就像是劈開豆腐一般毫無阻礙。
久月在巨劍落下的一刻也早就料想到了無論如何是無法防禦住這次攻擊的。
當劍鋒破開的一刹那,便想要離開這片區域。
“沒用的,嗜血的流動是不會讓獵物離開的!”
銀甲騎士看著劍下的久月,露出了猙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