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的單手執劍,就像是王者一般看著眼前在劍影中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喝!”
以無比帥氣的姿勢將劍尖拖行在地,跑向了銀甲騎士。
另一邊,在看到銀甲騎士突然間對我出手的時候,除了久月在一瞬間之後反應過來並且幫我抵擋住攻擊之後,還有一個人也在刹那間明白了銀甲騎士的企圖。
可是她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止銀甲騎士,伊芙利特現在正無比懊惱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伊芙利特,那個騎士怎麼了,為什麼攻擊空。”
“這可和吾沒有關係哦,絕對沒有關係的。這樣的行為都是那個笨蛋騎士長自作主張的結果,嗯。”
在進行對話之前就先將自己的責任洗脫,伊芙利特就是這樣的個性。
“你沒有辦法嗎,那個騎士貌似是你的屬下吧。”
“吾國可是一個人人平等的國家,也就是說這是那個騎士長的意誌,我們不能進行幹涉。”
“那就按照伊芙利特你的意誌去阻止他把。就算有久月學姐幫忙,但我看形勢也不會有多大的轉變。”
“這……確實是可以,但是吾雖然想幫忙,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啊。”
真羽焦急的看著場中纏鬥在一起的久月和銀甲騎士,雖然現在看來是雙方勢均力敵的態勢。
但從細微之處來看,久月的臉上已經表現出了不支的神情,就連戰鬥時的身形也在不經意間不斷後退。
而我,雖然得到了久月隨手丟給我的武器,但對於我這種隻是略微學了點古武術皮毛的人來說,拿到這樣一把劍也就隻能站在原地耍耍帥之類的吧。
真要揮舞長劍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害怕以我的戰鬥力或許會誤傷到久月,就是這樣的情況。
“空似乎幫不上什麼忙呢,久月學姐也在一步一步的敗退,這樣下去可不行。”
真羽站在一個可能是旁觀者的角度準確的分析出了這場戰鬥的形勢。
“確實是呢,可是吾現在就算去幫忙最多也就是像那個愚民一樣,隻要不礙手礙腳就是最大的功勞了呢。”
“但你那會不是可以解封那個什麼形態嗎,就是後麵會伸展出兩個巨大翅膀的樣子。”
真羽想要用雙手比劃出伊芙利特當時的形態,但似乎對於那會的樣子似乎記得不太清楚,應該說伊芙利特擁有那樣的狀態隻是從我們之間的談話中稍稍得知了一下。
“確實,如果有魔王形態的話就可以鎮壓住那個笨蛋騎士了,可是吾現在也沒法解封形態了,那樣子的吾每天隻能使用一次。”
“咦?”
“那是吾之一族傳承的秘術,是在危機關頭用來自保的術法。”
“那為什麼那時就可以隨便使用!”
真羽對於這樣的回答顯得很不滿意。
“因為,吾想要那個愚民看到最完全的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