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小學亦或是初中,隻要與真羽在的時間,我的眼睛就不能看向任何一個陌生女性。
美其名曰“這是為了保護空純潔而健全的心靈哦。”
但與其這樣說,倒不如直接點就是“空不能看其他女孩子,隻要有我就夠了。”的台詞。
雖然這樣的話語並沒有從真羽的口中說出,但從平時的那種行徑以及我結合了美少女養成遊戲之類的經驗看,絕對是這樣錯不了了。
那是一段相當恐怖的經曆。
每當班上的男生討論起今天又遇見了什麼樣的美女,索要到了XX花的電話號碼,家庭住址,個人信息之類的話題時,我都會自覺躲遠。
可是對於我所處的情況,已經不知不覺之間傳遍了整個班級,於是每一次都會有人故意提起我。
“喂,宇文你這家夥這周有沒有什麼收獲啊。”
“我……”
“大家都不要為難宇文了,畢竟有青梅竹馬的風花同學在,怎麼還會舍得去搭訕其他女孩子。”
一般來說,真羽這種時候是肯定會在旁邊聽著的,目的就是借此探聽一下我又沒有做出違反她的行為。
而每當聽到這樣的回答,真羽總是會毫不謙虛。
“當然了,空的話隻要有我一個就夠了嘛。”
什麼啊,這是。這種話完全就隻是你一個人自顧自所決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吧。當然就算有所考慮,也會是以我同意為前提,這樣說起來的話前麵的那些不就都是廢話了嘛。
從那樣的不愉快的回憶中回神之後,名為久月的女性依舊保持著盯著我的姿勢。
看到我那迷惑的眼神之後,久月就像是無奈又像是決定了什麼事情一樣。
一直環抱在胸前的手緩緩伸向身前,就在我的一陣詫異中,一股空氣的波動就從我的正上方,久月的手上徐徐擴散開來。
“你,你在做什麼?”
久月並沒有回答,而是右手虛空一抓,本來空無一物的手上就此出現了一把雪白的長劍。
而後,久月在握上劍柄的同時,以一種反方向的握姿向地上插去。
就像是理所當然的一般,那在陽光的反射下泛著白光的劍刃所指之處就是我的位置。
在一刹那間預感到了危險的到來,我以一種自己之前從未學習過但一直略有耳聞的方式“鯉魚打挺”一躍而起。
在差之毫厘的距離之下,長劍就像刺入鬆軟的豆腐一般輕鬆的刺入了地下。
留在地麵的劍柄一段還在兀自搖晃著。
“你做什麼啊!”
我驚魂未定的站起來之後,首先並不是感歎於自己身上不知從何而來的爆發力與體魄的變異。
“很危險。”
“是啊,你這樣做我剛才真的很危險啊!”
“我已經提醒過你了。”
久月的眼神中沒有歉意,而像是平常一樣的走向長劍。
毫不費力的抽出。
再一次令我驚訝的是,本來雪白的劍刃之上,現在卻沾上了粘稠的綠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