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成功的例子是:美國的田納西河流域治理,達到了人與自然的高度和諧。20世紀30年代前,田納西河流域是美國最貧窮落後的地區之一。1933年,美國經濟蕭條時期,根據羅斯福總統建議成立了田納西河流域管理局(TVA),開始了有計劃的流域綜合治理和開發,最終將田納西河流域轉變為一個環境優美、工農業發達的中等發達地區。
其中也有失敗的例子:埃及阿斯旺大壩雖然有顯著效益,但其對環境的影響,卻引起了多方麵的非議。因為大壩建成後,上遊的生態條件變得惡劣起來;下遊水滋養減少,大量農田也失去了尼羅河中的淤泥肥源而變得貧瘠。並且環境變化,增加了血吸蟲病的傳播。從埃及和蘇丹的努比亞地區遷出了10萬人,世界糧食機構不得不運送大量糧食解救饑餓中的努比亞人。因此,1972年在斯德哥爾摩召開的聯合國人類環境會議認為,它“從結果來說是失敗的工程”。(詳見《中國三峽建設》,2004年第3期)
但是,外國的河川地形、經濟發展與中國不一樣。外國的調水工程也沒有中國這麼宏偉龐大。
如何處理好水源區的各種紛亂狀態,中國也在探索一種有效的模式。或許以後會叫“漢江模式”吧。
究竟是限製還是發展?是災難還是機遇?水源區的現狀怎樣?那兒的人民是什麼想法,又是怎樣工作勞動的?
帶著這些疑問,我在2010年一個乍暖還寒的春日,又走向陝南,走近漢江,走入秦巴山穀,走近那即將要送往北京的盈盈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