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很不錯!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怎麼稱呼?”會這三針的人不多,在這種情況下給患者保命,這三針可以說是至關重要,褚益民不得不高看容遠一眼,同時生出愛才之心。如果這樣的苗子能收到自己的麾下,中醫振興有望。
“容遠。”伸手不打笑麵人,盡管褚益民與朱振奇一起出現,但容遠看到褚益民遞過來的名片,也不好拒絕。
“小兄弟,現在情況緊急,能不能把你電話給我,有空的時候咱倆聊一下這中醫。想必憑小兄弟這一手針灸,已經達到很不錯的境界了。”褚益民語氣說得比較平和,但誰也看得出他的急,畢竟救人如救火。
容遠把電話號碼告訴褚益民後,醫護車迅速離開。
就當容遠坐上他的長城後,一名三十多歲的交警走了過來,嚴肅的說:“先生,我是燕京西三環交警支隊的陳安青,你是這起事故肇事者之一,請出示你的駕駛證。”
陳安青可清楚得很,開得起五百萬的路虎,非富即貴。這輛國產長城十萬不到,即使責任全在對方,這國產長城的車主也要倒大黴了,無責任也變成了全責。這天下說是公平,但誰不知道,隻要是有錢、有權人,黑的可以說成白,白的可以變成黑。
容遠看了看陳安青,他那點心思還是逃不過容遠的法眼,於是把自己的駕駛證遞了過去。
陳青安打開容遠的駕駛證一看,就要把信息登記下來,突然看到副駕駛室上蘇晚風,頓時大抽一口冷氣。這不是燕京第一紈絝子弟蘇晚風,還能是誰?
“您,您可是蘇晚風蘇少爺?”陳青安渾身發冷,如果不是身後有他的座駕交警摩托支撐著,恐怕就要癱軟在地方。燕京第一紈絝太子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如果被他記恨上了,以後的前途便一片烏漆墨黑的!
“嗯。”蘇晚風也不是說話,隻是發出一個輕輕的鼻音,算是承認了。這樣的小交警還不夠資格與他交往,發出鼻音也隻是出於禮貌而已。
“呼”陳青安深呼吸一口氣,調整心態,恭敬的把駕駛證還給容遠,然後敬了一個禮:“先生,這是您的駕駛證。經調查證實,這次事故的全責在路虎車主,他逆向行駛,害您受驚,我們會追究他的刑事責任與經濟責任。”
容遠收回駕駛證,不再理會這些瑣事,開著白色的長城揚長而去。
目送著這輛白色長城C30離去,陳青安整個人軟癱在地上,韓玉竹雖然很牛比,但充其量也就是三流家族的子弟。與蘇晚風這樣的超級家族比起來,差太遠了!
噢,對了,剛剛那車好像是白色國產長城C30,車牌是燕C30168,瑪德,C30、168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車牌,以後自己得醒目一點!
容遠可不知道,他這次算是狐假虎威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