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醫,是不是先給老爺子看病?”看到快打起來的兩人,蘇瑞森連忙岔開話題。
“不行!蘇先生,蘇老先生是華夏的定海神針,他的安危關乎華夏的穩定與發展,怎麼可以隨便給別人治療,特別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農文燾一聽蘇瑞森的話,明白是在為自己說話,戰機已經朝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豈可輕易放過這乳臭未幹號稱小神醫的容遠。
“說到底,農先生是信不過在下的醫術罷了。不如咱倆賭一把,如果在下僥幸讓蘇老爺子醒來,且恢複健康,農先生就向在下道歉,並承認自己的醫術不如我,如何?”容遠也樂了,這是招誰惹誰了,咱不就給一老人看病而已,沒被病人的家屬質疑醫術,卻被一個不相幹的人質疑,這是喝醉的節奏嗎?
“隻要你能讓蘇老先生蘇醒,我農某人立刻跪下,拜你為師!”就憑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屁孩也能治好蘇治康?開什麼國際玩笑!別人喊你一句小神醫,就真把自己當神醫了?真是恬不知羞!
“既然有徒兒送上門,咱就秉著將中醫發揚光大,享譽世界的理念,老子就勉為其難收了你這徒兒吧!”耍嘴皮,容遠從來沒輸過,既然農文燾親自送上門,豈能讓他失望而歸。
“你們華夏有句名言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華夏有名的中醫,何必自相殘殺?”這時,號稱華夏通的托馬斯終於說話了,他總是弄不明白,華夏人不是自稱禮儀之邦麼,怎麼老喜歡跟自己人爭來爭去,還爭得臉紅耳赤的。
此刻,不管是容遠還是農文燾,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這是在自己的國家丟人丟到外國去了,不管這次打賭是贏是輸,丟的都是華夏人的臉麵。
“奇怪,看老爺子中毒的征兆應該是鶴頂紅,而且還不是吃下去誘發病因的,竟是被注射毒素,且中毒時間在五天左右。但因為采取了普通的急救措施,致使蘇老爺子至今沒毒發身亡,不過積弱多時的殘軀已經不堪重負,病人也離死不遠矣。”此刻,容遠不再多話,直接說出蘇治康的病狀。
“神奇,華夏的中醫果然神奇!容,你僅僅看一眼就能看出蘇老先生的病,果然如同書上所說的望、聞、切、診一般。要知道,我們的西醫要通過X光、血液尿液化驗才得出這樣的結論。不過蘇老先生這毒,是五天前被農醫生采用你們華夏的以毒攻毒的辦法,把三氧化二砷注射進體內,蘇老先生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托馬斯來到華夏已經半年多,見過不少中醫把脈便能說出病人的病症,可遠遠隻看一眼便能把病症看得如此準確無誤,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一邊的農文燾則被說得滿臉通紅,因為采用這辦法的人便是他,托馬斯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托馬斯太可恨了,難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臉,揭短不當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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