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容遠疑惑地看著眼前兩名男子,看樣子像是不普通的特種兵出身。
“我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跟我們走一趟就是了。”一名男子傲氣說道。
“我要是說不呢?”很久沒遇上說話這般囂張的人了,容遠眯著眼睛看眼前兩名男子。
“你還沒有資格說不……”男子說著,一個勁地閃到容遠跟前,一身手就要逮捕容遠的手腕。
隻聽到“卡啦”的一聲響,逮捕容遠的男子的手腕頓時脫臼。
“你……”男子頓時大驚,自己在整個軍區也算得上鮮有對手的高手,竟然在眼前這名孱弱男子手上,竟然連一招也走不過。
另一名男子銀鷹一看,戰鬥水平跟自己不分上下的鐵狼就這麼被擒住,心中大駭,立刻拔出腰間的手槍指著容遠的頭部,隻要容遠敢動一動,他便立刻開槍。
“從來沒人敢用槍指著我,你算是第一個。”容遠冷漠說道。
“你……”容遠的話讓銀鷹很是忌諱,僅僅憑對方剛才施展的身手便可以看出,對方肯定不簡單。可一想到自己手裏抓著槍,還怕個毛線,頓了頓,說:“不知是你的拳頭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要不試一試?”容遠根本不在乎這些熱火器,憑他喚靈二重天的境界,根本就可以無視。
“都別衝動。”這時,一把清脆女聲傳了進來,緊接著,一道麗影出現在眾人眼前,隻聽到該美女命令道:“銀鷹,把槍放下。”
“呆子,我們又見麵了。”剛進來的美女說道,語氣中透露著幾分興奮。
“是你,蘇晚歌!”容遠看清楚了眼前的美女,頓時哭笑不得。話說喊自己“呆子”的人隻有一個,更別說是眼前這等禍水級別的美女,不是在寬州古玩街東九甫認識的美女蘇晚歌還能是誰?
原來,這兩位強壯的特種兵,是蘇晚歌的保鏢。也是,就憑寬州市副市長的公子趙鳴臣也要攀附,蘇晚歌的背景能差哪裏去?找兩名特種兵當保鏢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呆子,這麼久沒給本美女打電話,說,是不是把本美女忘記了?”蘇晚歌嗔怒道。
呃,這什麼跟什麼?貌似你上次匆匆離去,也沒跟我說,要給你打電話呀!
“嗚嗚嗚,我就知道你是把本美女給忘記了,你這可惡的負心漢!”發現容遠許久沒說話,蘇晚歌頓時委屈了。本美女好說歹說也是一枚絕頂白富美,不求你屁顛屁顛來討好本美女,可你好歹也得主動一點嘛!
靠!這神馬情況?負心漢?我怎麼負心了?貌似我倆都是清白的!蘇晚歌那委屈的眼神,濕潤的眼眶,通紅的眼珠,讓容遠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錯覺。
“我說姑奶奶,你大老遠地跑來找我,該不會僅僅是為了罵我負心漢的吧?”容遠無語了,如果不是確定最近自己沒摔過腦袋,他還真懷疑自己失憶了,曾經對蘇晚歌幹過什麼不良行為。
“啊!呆子你不問我還真忘記了,我是來請你給爺爺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