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墁玉?您就是玉王張墁玉?”老人剛報上名號,頓時把在場的所有人嚇了一跳。
尼瑪的,大家方才還說不曾見過玉王其人,沒想到他老人家就在身邊,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麼?
“您,您老就是玉王張墁玉張老前輩?”盡管容遠有析元神瞳,可他並沒有用在張墁玉身上。
“嗬嗬,虛名,虛名罷了,都是賭石界的朋友們抬舉,當不得真。”張墁玉雖然笑嗬嗬很是謙虛,可語氣中,表情上,無時無刻不顯露出他的自信,他的清高,他的驕傲。畢竟天下賭石者無數,卻隻有他一人被公認為玉王。
“啊,竟然真是玉王老前輩!”盡管安芮軒見慣大場麵,可張墁玉是賭石界的泰鬥,即使她們安家的家主也不是說見就能見到他本人,就好像突然見到崇拜多年的偶像一般。
“哈哈,小兄弟你客氣了,就憑你這一手,連續解出三塊帝王綠,這樣的手段比當年的我還要高明得多,老頭子不如你呀!”張墁玉似乎對安芮軒這種驚呼早已見怪不怪了。
“張前輩,您這是折煞小子了,小子這水平怎能與您相比?小子姓容名遠,您叫我小遠就是了。”被張墁玉讚得羞愧的容遠,連忙謙遜道,不是他想低調,而是受之有愧呀,都是析元神瞳牛比。
“哈哈,容遠容遠,雍容悠遠,好名字。”張墁玉又擼了擼稀疏的胡須,然後說道,“老頭子還是叫你容老弟吧,你也別老前輩前輩這般叫,如果給老頭子麵子的話,就叫我張老哥吧。”
老,老哥。不是吧,您老都能當我爺爺了,還叫你張老哥,雷會不會劈我的?這可是對老人家大大的不敬!容遠一聽,瞬間被雷倒了。
“老弟,你一共買了四塊毛料,其中三塊切出帝王綠,不如把你身後那一塊也切了,讓老哥見識見識,又是什麼極品翡翠?”張墁玉兩眼冒青光地盯著容遠身後的毛料,就像看到一位欲拒還迎的赤倮美女。
隻看到容遠身後放著一塊四四方方的石頭,怎麼看也不像一塊毛料,倒像被千萬人坐過、粗糙表皮被磨光滑的石凳。
不用說,這就是容遠在毛料店鋪裏,花一千塊買下的“石凳”。
“既然前……既然老哥這麼說,小弟豈可不識趣,況且這毛料本來就是要解的。”容遠還想稱呼前輩的,可張墁玉的眼神直瞪瞪地橫視,他隻好改口了。
什麼,他們竟然真的稱兄道弟?
喊哥了?
相差六十多歲的兄弟?
靠,這還讓不讓人活?這年紀跨越得太大了吧!
容遠與張墁玉兩人一個喊哥,一個喊弟,直把現場的群眾雷倒一大片。
“帝王綠!帝王綠!”忽然,不知誰大喊一聲,把在場的群眾都愣住了。
幾秒之後,所有群眾不約而同地大聲吼道:“帝王綠!帝王綠!”
群眾的激情瞬間被點燃,緊接著便是熊熊烈火焚燒了起來。
盡管玉王就在身邊,可他們不曾見過玉王解石。但容遠連續解出三塊帝王綠,他們是真真切切、躬身體驗的,因為就發生在他們身邊,就在他們眼前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