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你們剛才是沒看到他和華夏第一美女首富安芮軒那勾搭的樣子,他們的關係肯定不匪!”
“哇操,真的假的,安芮軒怎麼就看上這樣的小白臉?”
“蒼天呀,大地呀,我李某人除了年紀比他大一點,哪裏比他差了,這樣的美人兒竟然看上他,沒看上我!”
“滾!你比岑雪她爸還老!”
“……”
“小遠,恭喜,又撿到一個天大的漏子,這可比青龍吐雲碗還要珍貴一千倍、一萬倍!”劉尚錕恭喜道。
“什麼?這《天王送子圖》竟然出自你之手?”容遠剛出現的時候,鬱學堯就已經看到他了,盡管知道那年輕人很年輕,卻從未想過竟然是這般的年輕!
看樣子,頂多也就二十四五歲,二十四五歲的人在幹嘛?鬱學堯不知其他人,但他孫子卻是開著跑車到處惹事,老讓他們這些家中長輩擦屁股。
“小遠,這位是鬱學堯鬱老,鬱老是寬州書畫協會的會長。鬱老就這個秉性,見到名貴的書畫,比見了老婆孩子還親,他老婆常罵他,書畫才是他的親老婆親孩子。”劉尚錕給容遠介紹道,不過這倒不像介紹,卻像在損人。
“年輕人,這《天王送子圖》真是在你手上麵世的?”鬱學堯似乎對劉尚錕的損一點也不介意,甚至還有點洋洋自得。
沒有人知道鬱學堯對書畫的癡迷,甚至說是癡狂也不為過,他可以一天不吃飯、不喝水,唯獨不能一天不研究書法、國畫。
“鬱老過獎了,正是出自在下之手。”容遠可不是謙虛,他說的是大實話。
出自你之手?鬱學堯聽了這句話,眉頭緊皺,很是不高興。如果你說是你讓它麵世的,我一點也不怪,甚至誇獎你。但你說出自你之手就不對了,一般隻有作者才有這個資格這麼說。
“沒想到小遠這麼年輕,就有這等成就,發掘一千多年來世人無法發掘的《天王送子圖》,我等倒是很好奇小遠在哪發掘這樣的稀世珍寶?”葉光華也說話了,認識《天王送子圖》的人不在少數,為何別人就找不到,偏偏給你找著了。
葉光華的問題,無疑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疑問,趕緊說說,老子也好去發掘發掘,沾沾運氣。要是能淘到已經老物就好,無需與《天王送子圖》這種絕世珍寶比肩。
“葉老爺子過譽了,其實,這副畫是贗品,並不是真的《天王送子圖》。”容遠臉上淡淡的笑容,似乎在說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什,什麼?贗品?”
“贗,贗品?”
“贗品?”葉光華、劉尚錕、鬱學堯異口同聲道。
這是贗品嗎?無論從紙質,還是墨色,抑或是這畫的畫藝、技巧、線條、著色,都在告訴他們,這是唐代的古畫。而這畫境界與意境,無疑彰顯著絕頂的高超水平,比現今傳世的宋人李公麟的臨摹本還要逼真精致一萬萬倍!
如果這是贗品,那麼李公麟的臨摹本不就是贗品中的贗品,垃圾中的戰鬥機?劉尚錕三人互相對望一眼,因為容遠的話是在打他們的臉,赤倮倮的打臉。虧他們剛才還口口聲聲地說真品、珍品、臻品。
“葉世安,你看你交的是什麼豬朋狗友?竟拿一副贗品來忽悠爺爺,你真是牛比上天了!”哈哈,葉世安呀葉世安,沒想到你竟然交了這樣的垃圾朋友,老天要亡你!
眼看葉世安就要轉下風為上風,占據所有優勢,葉世平可急著怎麼打壓他。沒想到容遠竟然這麼極品,竟親口告訴他,告訴所有人,這是一副贗品!葉世平似乎忘記了,在前一刻,他還口口聲聲地說這副畫是他的,可這一刻又把話鋒轉到葉世安身上。
葉世安則是被嚇得一個“咯噔”,差點摔倒在地上,哥,遠哥,我的親哥,您不會這般玩我吧,竟拿一副贗品來忽悠我?這可不是裝比時刻,裝比得分場合,這可是我爺爺的生日壽宴,我以後的生活費就靠它的了,你,你卻把我玩得這般徹底?
“什麼?這是贗品?”許久之後,葉家的賓客終於反應過來,紛紛議論道。
“不像呀,我剛才還感到一股舒暢,多年的老毛病也不見了。”另一位賓客質疑道。
“他親口說的,難道還有假?”
“葉家這回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被人拿一副贗品來赤倮倮打臉。”
“話說這年輕人誰,咁沙膽(這麼大膽)跑到葉家玩弄葉老爺子。”
這時,賓客席上的董事長岑雪早已沒有美女範,一臉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