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位,唐末著名畫家。初名位,後名為遇也有人說是異,號會稽山人,會稽人即如今的浙川紹興。唐廣明元年十二月,即公元881年,初黃巢起義軍攻克長安,從長安逃避入蜀,遂居成都。擅長人物、鬆石、墨竹和佛道宗教畫,所畫龍水,尤為著名。筆力雄壯奔放,不以著色為工,與善畫火的張南本並稱於世。不知其後有何所遇,才改名為遇。
光啟年,應天寺無智禪師請畫山石兩堵,龍水兩堵,寺門東畔畫東方天王及部從兩堵。昭覺寺休夢長老請畫浮漚先生鬆石墨竹一堵,仿潤州高座寺張僧繇戰勝一堵。
兩寺天王部眾人鬼相雜,矛戟鼓吹,縱橫馳突,交加戛擊,欲有聲響。畫動物鳥獸,則三五筆就可畫成;弓弦斧柄之類的物品,輕輕幾筆便能惟妙惟肖。畫的龍拏水洶,千狀萬態,勢愈飛動,鬆石墨竹,筆精墨妙,雄壯氣象,可謂一絕。
“好,好,平兒有心就好。”葉老爺子葉光華滿意笑道,他對這位嫡長孫很是滿意,年紀輕輕就是下麵一位鎮長,盡管托了不少家族的關係,但如果沒有幾分能耐,那是壓不住下麵的人。
“什麼?孫位的《竹林七賢圖》?”賓客中不乏書畫愛好者,一聽到《竹林七賢圖》,立刻騷動了起來。
“這《竹林七賢圖》不知下落了嗎?怎麼到了葉家的手上?”另一位賓客也是驚訝道,這可是唐代大畫家孫位的作品。
“嘖嘖,憑葉家的實力,想找到《竹林七賢圖》也不是難事。”另一位並可妒忌道。
“葉老哥,這可是會稽山人的《竹林七賢圖》?可否讓老弟瞧瞧?”葉老爺子葉光華身邊的鬱學堯激動說道,盡管他所擅長的不是古書畫,但多少也有點研究,突然見到《竹林七賢圖》這種流芳千年的作品,豈能不激動?
“鬱老弟哪裏話,我們也算是莫逆之交,你鬱學堯鬱老弟可是寬州市書法協會的會長,誰不羨慕,若能得到你鬱學堯的掌眼,定不會走眼。”很明顯,葉家老爺子葉光華的關係不淺。
鬱學堯接過葉光華手裏的畫,慎之又慎地打開,就好像捧著剛出生的嬰兒,小心翼翼,很是愛憐。
隻見圖中坐四人,一位性格與眾不同的是山濤,身旁有童子將琴奉上。一位不修邊幅,善發談端的則是王戎,身旁有童子抱著書卷。一位寫《酒德頌》,回首想說話樣子的劉伶,旁有童子持唾壺跪接。一為飲酒放浪,慣作青白眼的便是大名鼎鼎的阮籍,旁有童子奉上酒樽。
他們就是竹林七賢中的四賢,四賢的麵容、體態、表情各不相同,並以侍童、器物作補充,豐富其個性特征。
“妙,妙,真是妙!人物著重眼神刻畫,得顧愷的傳神阿堵(形容用圖畫或文字描寫人物,能得其精神)之妙。線條細勁流暢,如行雲流水,兼有張僧繇骨氣奇偉的特色。畫風在六朝的基礎上更趨工致精巧,而點綴的木石已用皴梁,則開啟了五代畫法的先路。果然是書畫中的瑰寶。”鬱學堯激動得口唇發顫,連說三個妙字。
以前老是聽老夥計們談論他們收藏的書畫,把自己的心撓得癢癢的,結果又舍不得給自己多瞧幾眼,害得他整天日思夜想,今天終於見到傳奇名作,豈能不激動?
“葉少果然不負盛名,竟然找到《竹林七賢圖》作壽禮,真是孝感天地!”華夏從不缺少拍馬屁之人,葉家的賓客中自然也一樣。
“祝賀葉老爺子養得好孫子!”葉家賓客祝賀道。
“嗬嗬,同喜同喜,謝謝各位。”葉老爺子很是滿意,如果普通人稱讚他,他肯定認為對方虛偽、馬屁精,但馬屁拍到他孫子的身上,那可是兒孫的能力得到眾賓客的認可。
切,不就孫位的《竹林七賢圖》而已,有什麼好嘚瑟的,要是你們見到老子手裏拿著畫聖吳道子的《立馬圖》,會不會驚掉下巴?在賓客位的容遠暗暗鄙視道。《竹林七賢圖》雖然名貴,但比起《立馬圖》來,那可差遠了!
別的不說,僅憑《立馬圖》中的馬能在月光下出現,就不僅甩《竹林七賢圖》九條街!倘若《竹林七賢圖》中的四賢能走出來,那才牛掰!容遠心裏嘚瑟著,純粹的吊絲仇富思想。
“今天是爺爺大壽,不知三弟可為爺爺準備壽禮?”得意中的葉世平,笑眯眯地朝葉世安問道。
一入豪門深似海,說的就是豪門之內的爭鬥,大如葉家的豪門自然也不例外。盡管葉世平的語氣很平淡,笑容也和馨,卻給葉世安一種寒風刺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