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就知道攔不下你,你的心裏永遠都隻有你的兄弟們,來吧,再趴下,這裏沒有什麼麻藥,上一次的時候,你是在昏迷當中,所以你沒有感覺到疼痛,而這一次卻不一樣,你現在卻是清醒的,抽線的時候,我怕你會疼的。”張語桐心疼地對林霄說道,把繃帶解開了,看到以前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線角,現在也後悔了,當初的時候,為什麼給弄了這麼多的針腳呢。
當時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當初張語桐還怕這些針腳不夠密,心裏麵想著再多給縫上一點,好早一點的康複,把血給止住,現在竟然嫌針腳太密了 ,女人心,海底針,不是一般人能猜測得了的。
張語桐找來了剪刀和鑷子,慢慢的伸向了林霄的後背上,一點一點的把林霄後背上的線給剪開了,然後用鑷子扯住一邊的線頭,猛得一拽,把林霄後背上的線頭就給拉了出來,不過隨之跟著出來的是一灘的血跡,不過比起縫合的時候的那些血,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每一次張語桐的抽線,都會讓林霄的後背一抽搐,這份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惹受得了的,沒有麻醉藥,並且還是那麼長的傷口,上一次張語桐光給林霄縫合就縫了兩個小時啊,可想而知這一道傷口有多長,有多少的針腳了。
剛開始的疼痛林霄還能感覺得到,隨著越拉越多,疼痛感對於林霄來說,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徹底的麻木了,張語桐好像是也知道現在的林霄對於疼痛麻木了一般,加快了抽線的速度。
這一次抽線比起上一次來可以說是成功了很多,隻經過了四十多分鍾就把所有的線腳都給抽了出來,不過林霄的後背上可不好看,全是一些血珠,密密麻麻的,一個針腳就有一個血珠。
張語桐又找來了消毒水把整個後背全給清洗了一遍,擦幹淨之後,看到的是一條蜿蜒的蜈蚣,張語桐慢慢的伸手去觸摸了一下後背上的那些疤痕,眼裏的淚水不由自主地又出來了,又回想起了那天縫合傷口時的情形了。
感覺著張語桐雙手的溫暖,林霄也知道林語桐把自己身上的線都已經給抽完了。林霄慢慢的轉過身來,抱住了張語桐“太感謝你了,這一段時間真的讓你受委曲了,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是啊,本來張語桐還是一個比較的水靈的一個姑娘,身材算不上嬌小但也是比較的豐腴,但是經過這將近一周的時間,張語桐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上也憔悴了很多,人也瘦了很多,臉上的肉都沒有了,兩隻眼睛沉陷在眼眶裏麵。
輕輕的撫摸著張語桐的臉龐,看著張語桐的兩隻黑眼圈,這都是照顧自己這一周時間得到的啊,自己以後如果再做出一些對不起張語桐的,那自己可真是一個王八蛋不如的家夥了。
林霄慢慢的低下了頭,張語桐的身體也輕輕的顫抖了起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關上了窗戶,美麗修長的睫毛忽閃著,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那種嬌羞的緋紅之色。林霄的嘴唇慢慢的碰觸到了張語桐的櫻唇之上。
感覺到張語桐嘴唇上的濕暖,溫潤,不安,顫抖。林霄緊緊的把張語桐給摟在了自己的懷裏麵,好像是要把張語桐給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麵一樣,把對方的心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心口處。
感受著張語桐嘴裏的津液,吸吮著,如同一個嬰孩一般,張語桐由於激烈的呼吸和猛烈的情緒,使得胸口猛烈的顫動著。林霄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胸口處兩團溫暖柔軟的小白兔不時的在碰撞著自己。
這幾天來張語桐瘦了這麼多,可是兩隻小白兔卻還是那樣的豐滿,顯得越加的豐碩了。這種擠壓,這種姿勢,讓張語桐越加的神醉迷離,而林霄也好不了哪裏去,這都多長時間沒有和張語桐在一起了,這幾天療傷的日子裏麵,天天看著林霄進進出出,而且張語桐還時不時幫著自己做一些自己難為做到的事情,比如說是小便之類的。
現在的小林霄早就是劍拔弩張了,高高的昂起了龍首,一副要把張語桐給吃掉的樣子。林霄一雙狼手也不安的在張語桐的身上遊走著,向著兩座高高的神女峰攀登著,揉搓著。
醉了,迷了。
兩個人現在都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了,或者是說兩個人現在根本就想不起來什麼事情了,一切全是本能,動物的本能,人欲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