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三人一看到譚文舉起了酒杯,也是一齊舉起酒杯,“砰”地一聲,酒杯碰到了一起,“多餘的話也不多說了,不過最最重要的一句話,我是一定要說的,上一次的事情,還是感謝譚大哥了。”林霄說完之後,就端起了酒杯,一抬頭,一飲而盡。
“行了,不就是那點小事嗎?你也就不要再說了,如果這一點點的事情,你就老記在心裏麵,那還不知道你要感謝到什麼時候呢?”譚文不以為意,也是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楊木和陳浩 也是沒有落下腳步,端起酒來,全都灌到了肚子裏麵去了。
男人在一起如果不喝酒,那才真是一個怪事呢,不喝酒還能幹什麼呢?酒就是男人之間感情的紐帶吧,就像是《水滸》裏麵的那一百零八單將一樣,哪一次的聚會又能少得了酒呢,如果沒有了酒,或許就不會有武鬆的景陽崗酒醉打虎,沒有了血濺獅子樓了,就更沒有了魯智深拳打鎮關西了。
正是有了酒這一群男人才能在一起打出了氣勢了,打出了江山來。
“好,既然譚大哥說了,那麼這件事情以後我們也不會再提了,不過這件事情,我會一直記在心裏的,不管什麼時候,隻要譚大哥有什麼吩咐,有什麼需要兄弟們去做的,隻要一個電話,一個口信,我們兄弟兩個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譚大哥的視線裏麵。”林霄這是對於譚文的一種承諾,是男人之間的一種約定。
“這些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還真說不定需要你們幫忙的時候呢,你們現在都年輕,前途無量啊,”譚文搖了搖手,然後示意讓陳浩把酒杯再給滿起來,那邊的楊木看到了譚文的動作之後,就接過了酒杯,一起滿了起來。
“對了,林霄楊木,那天我看到你們兩個的身手都不錯啊,怪能打啊?你們以前也練過嗎?”譚文忽然之間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向二人問道。
“嘿嘿”,“嘿嘿”,讓譚文這麼一說,林霄和楊木兩個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兩個人一個摸著後腦勺,一個人摸著自己的鼻子,都在那裏傻笑不斷。“是啊,那天我也注意到了,特別是林霄打起架來,有一種氣勢,身手也夠靈活,看樣子你是練過的,怎麼了?你們兩個和我們還要保密嗎?”陳浩也是向二人問道。
“嗬嗬,讓你們這麼一問,我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說了,”林霄衝著二人說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要不是女人,都是男人在一起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難道還牽扯到你們的隱私嗎?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你們就不要說了。”陳浩 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就是那個時候吧,我們兩個真的是不懂事,年少輕狂,也做出了不少出格的事情,在上初中高中的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再加上我們班裏的三個同學,我們可是在學校裏麵也是風雲人物啊,不但是打遍了全校無敵手,而且就連學校外麵的那些個社會混混們對我們也是忌憚三分,整個我們的那個縣城裏麵,哪裏有不知道我們五個人的呢。”林霄給譚文和陳浩解釋了一下。
“真的沒有想到啊,你們兩個還有這麼風光的一個過去啊?和譚老大有得一拚了。嗬嗬,”陳浩 說道。
“我們哪裏能和譚老大比呢,我們也就是小打小鬧而已,不想讓別人欺負我們,如果是有人欺負了我們,我們一定也不會手軟,白白的讓人欺負的,這是我的做人準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橫殺之。”林霄說到最後這一句話的時候,就隱隱地有一股子殺氣在四人的身邊環繞著。
譚文和陳浩也都是經曆過無數次的爭鬥才到了這個地位,對於這種殺氣兩個人也是十分的敏感,兩個人都抬起頭來的看向了林霄,林霄好像是絲毫的不在意一樣,接著二人又對視了一眼,好像是在交流著什麼一樣,然後又低下了頭。
“想當初,我們兄弟幾個也是經常的被人欺負,被人打,於是我們兄弟幾人,就下了大功夫,去和別人學的氣功,嗬嗬,我們學習都沒有那麼大的毅力,誰又能想到,我們下最大的力氣去做的一件事情,居然是為了打架而準備的呢?”林霄也好像是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一樣。
“那你以後準備怎麼辦呢?我也可以看得出來,你不是那種能在我這裏幹多長時間的人,不是我不相信你的人品,而是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普通 的人,我這裏的畢竟還是太小了,對於你的發展也是不利的。”當林霄聽到譚文說自己不能在投資公司裏麵幹很長時間的時候,林霄不由地抬起頭來看向了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