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以後,李明打趣著:“我說你小子可以啊,麵都沒見過,就俘獲了美人的芳心”。
張放歌撇嘴:“好像寫歌的是你吧”。
“是我不假,不過和她聯係的是你,給她幫助的也是你,真要較真的話,我也是你的一部分,所以我很明確,她喜歡上的人是你。再說了,我隻喜歡少女時代,其他人再美,與我何幹”。
“按你這麼說的話,如果某一天少女時代的哪位和白智英一樣,我看你還是不是這麼淡定”。
李明啞口無言,“我...我...我...”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走吧,我開玩笑的”。
白智英在家裏坐臥不安,一會站起來打掃衛生,一會去窗外看看人到了沒。幾年前的創傷使得白智英有了感情共窗期,剛剛回複過來不久的她有了對愛情的渴望。這也是當初李總監問白智英剛拿到歌曲時對方有沒有提特殊要求,公司保持不過問的態度,其實說白了是支持的。
白智英也知道有了汙點的女藝人對愛情的追求有了諸多障礙,好在當初張放歌幫助她的時候什麼都沒要,隻是單方麵的付出,讓她有了一絲幻想,隻要對方不介意她的過去,她也想走出那段陰影。
可後來的一次電話,讓白智英的幻想破滅了,但她不甘心,想試著最後努力一次。
突然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接通後,原來張放歌已經到了,隻是被門口的安保人員攔了下來。告知對方是自己請的客人以後,張放歌被放了進來。臨走時還給張放歌指明了方向,不過走出沒多遠,聽力還算不錯的張放歌聽見了小白臉三個字,讓他哭笑不得。
開門,錯愕的望著走近的張放歌,白智英愣愣出神,隨即臉色有些暗淡了下來。
張放歌調笑:“努納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嗎”?
白智英回過神:“對不起,一時之間出了神,原來你這麼年輕,快請進吧”。
進屋後,白智英示意張放歌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去給他倒水。張放歌倒是沒有客氣大喇喇的坐下。接過白智英遞過來的水後:“努納也坐吧”。
白智英勉強的笑了一下,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你還真年輕啊,我還以為能寫出那些歌的人最起碼也得有40歲左右”。
張放歌笑了笑:“沒有誰規定年輕就不能寫出來吧”。
白智英點頭:“那到也是”。
張放歌過來本來是麵對白智英的提問的,也做好了回答的準備,可白智英現在就這麼坐著看著他不說話。
張放歌失笑:“我們現在是在相親嗎?需要男方來找話題”?
白智英收回了目光:“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少歲嗎”?
哈哈笑了兩聲,張放歌回道:“看來是相親,我叫張放歌,今年24,有什麼問題嗎”?
“24啊”,白智英感歎:“小我8歲。對了,在韓國你的名字取的有些奇怪了吧”。
“有什麼可奇怪的,我沒說過我是韓國人啊”。
“哦摸,你不是韓國人”,白智英驚奇的站起身:“不是韓國人,你韓國歌曲寫的這麼好”?
張放歌一攤手:“可能我是天才吧,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小8歲怎麼了”。
白智英沒有在意張放歌的自我誇獎,身子一顫,然後平靜的看著張放歌:“我原以為你是一位40多歲的中年人,或許再年輕也不過30多歲吧。即使長得難看一些,如果不介意我的過往,我想著交往的可能,但現在不現實了,你這麼年輕”。
張放歌摸著頭:“8歲也不是不能逾越的鴻溝,而且你長得還滿年輕的”。
白智英眼神明亮的望了過來:“你答應和我交往”?
張放歌沒有回答,隻是看著白智英。
明亮的眼神暗淡了下來,站起身準備去臥室拿樸振英的曲子樣板,想盡快結束這次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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