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在這裏等著,昨天查清了,那胡俊龍經常會來這裏。”餘熹啃了一口涼掉的煎餅,嘴裏含糊不清地道。
“嗯,別的不說,一定先找胡俊波算清這比帳!”謝威雖然人老實,可那脾氣可也不是蓋的,他隻知道,現在這事能成這樣了,一定得有個了結。
胡俊波帶著大哥新拔給他的四個手下,哼著不成曲的小調走得是囂張跋扈的,最近他心情可舒坦了,聽大哥說,先前‘惹’過他的那群人已經被整得死死的了。在住所安安份份的呆了幾天,見大哥不再注意他後,便帶著跟班去赴那些朋友的約,這會兒正高興著呢,也不管路邊人家擺的攤子,就那麼直接踩在上麵跨過,攤主想討個理還沒法說,一說就是一頓‘打’上身。
跨過擺攤的,再走過基地商店一條街,再往裏走不遠處,就能找著那群破敗建築當中鶴立獨群的蘭立坊了,一看到蘭立坊三個字,他就渾身舒坦,雖然現在還是白天,可也是白天喝酒自有白天的樂趣。
“老餘,剛那個就那當天的那個光頭!”餘熹一把抓住就要往前充的謝威,拚命地對著他使眼色,弄得謝威很是不解,“幹嘛要拉著我?我去搞定那個光頭!”
餘熹一副無奈的樣子,這謝威平常都挺穩重的,怎麼隻要一臨事了,就變得衝動起來了,“現在白天太亮眼了,我們等天黑吧,這消息我都打聽好了,那胡俊波隻要進了蘭立坊一定會呆到快宵禁的時間的,不用急,等他回去的時候就動手。”
謝威一想也是,現在白天還真是有些紮眼,於是又退回到了角落,“好吧,等晚上!”
與此同時,蹲在另一座房子屋頂的看到這一幕的夏如曲也有些鬆了口氣,她還真怕謝伯伯就那麼衝上去,當時,她可是看到另一陰影拐角處,有一群影子也動了幾下,準備衝出來的,而另一隊的人馬卻是穩重不動,這一下就讓夏如曲看得明白了,看到謝威衝動準備動手的人肯定是胡俊龍的手上聽到消息後派的人,而另一隊嘛,看那統一的步伐行為舉止,夏如曲怎麼看都覺得那像似電影裏麵看到的偵查兵的一些作為,這個就好猜了,多半是基地軍隊的,可是接著又讓夏如曲納悶了,這事怎麼又跟基地軍隊的人馬扯上關係了?
熬著時間等天黑,那段時間會讓人過得特別慢,加上今天的風比較大,人站在戶外還是格外的冷的,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天氣都是挺好的,太陽都是當空高掛的,但還是有些讓人擔憂,因為最近刮起的風是越來越大了,天氣越來越寒冷,夏如曲已經聽說,在那靠著基城牆搭建的棚戶區後來也被稱為了貧民窟的,已經傳出了有人被凍死的消息。
蹲那一會兒不動,夏如曲都能感覺到身上蒙了一層灰,而且嘴唇被吹得幹幹得,在雙眼盯著幾隊人馬的同時,夏如曲也隨時掏出空間的水瓶補充著水份。
黑夜降臨後,夏如曲隱晦地動了動有些僵硬的手腳,呆在這大風吹的屋頂,她已經喝了‘幾斤’風了,如果那胡俊波出來後,她都想立即去海扁他一頓,他也太能玩了,都在蘭立坊呆了整整一天了。
說曹操,曹操到,這話也能放到此刻,因為當夏如曲抱怨剛過,胡俊波就和他的幾個朋友推推搡搡地走了出來,就著蘭立坊前的火堆的光亮照射,夏如曲還是很清晰的能看清下方的情況,也就是在此刻,他發現餘熹和謝威已經從旮旯角落手拿武器的衝了出去。
當胡俊波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待脖子一涼時,才發覺自己的生命主導權已經不在自己手裏了,於是醉酒的腦袋立馬清醒了半分,看著旁邊已經攤倒在地的幾位朋友,手腳有些發涼,身體有些顫顫發抖,“你……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好像……好像……跟你們……沒什麼……過節吧……”
胡俊波一句話說得是結結巴巴的,瞧那熊樣,就差沒喊‘大爺饒命!’然後尿褲子的了。
碎!餘熹不屑地吐了胡俊波一口口水,“少給我裝蒜,要不是你,我們的隊友能死嗎?我的兒子能死嗎?”
謝威謹慎地看了看四周圍,“老餘,別顧著說了,先把他搞暈,免得呆會吵吵嚷嚷的。”
在餘熹鬆開對著胡俊波脖子上的刀具,準備把他拍暈時,一隊穿著混雜服裝以及另一隊穿著統一黑色服裝的人出現了,兩邊的人馬對峙著,在兩對人馬中間的是胡俊波、餘熹、謝威,還有躺在地上的三人,在他們其後,還站著他們各自不知所措的跟班們。
糟了!這時候已經從屋頂溜下來的夏如曲心裏暗自著急,雖然白天她抽空去找了李億帶了十幾個人過來,但是現在看到那兩隊人馬各有三四十人,而且都各自揣著武器包圍著謝威他們,她們這十幾人還真不夠看,還真是有些擔憂他們的安全。(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