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裏夏如曲和謝英隨意的聊了一會兒,眼看著她精力快到極限了,於是讓她去休息,現在有了夏如曲看護,謝英也安心了,於是也不推脫,從樓上搬了幾床被子下來,靠著破損的牆壁一一鋪好,讓夏如曲坐上去,說是暖和一些,然後自己躺下,不一會兒,呼吸漸漸沉穩下來,顯然已經渾然入睡了。
夏如曲看著一邊瘋鬧的兩小孩子,讓他們倆安靜一些,不要打擾到謝英了,而且附近的喪屍還在遊蕩,動靜大了可不行,夏如曲隻是安靜的靠在牆壁上,發呆看著外麵的廢墟,想著,人的潛力無限啊,看謝英就知道了,為了兒子什麼都做得出來。
“啊,啊,想這些幹嘛,現在觀察外麵的情況最重要了。”夏如曲發現,最近一有空就變得愛走神了,會不會是快要見著父母所以有些放鬆警惕了,於是拍了拍臉蛋,讓自己打起精神注視著外麵的情況。
“看來又得在晚上趕路了。”哎,夏如曲小小地歎了口氣,然後,無語望青天。
距離夏如曲暫時下塌地不到五百米外的地方,此時有一支十人組成的隊伍正在廢墟中小心翼翼的走著,前進的方向赫然是夏如曲所在的地方,手拿自製武器,比如在菜刀上麵綁上長棍或者拿著一些粗大的鋼管。
“青河哥,那群惡魔簡直比喪屍更可惡,為了逼那些人拿出藏起來的食物,臨走時竟然殺了那麼多人,真是太可怕了,可惜我們沒救下那些人。”其中一位剛二十歲出頭的青年邊走邊抱怨著。
“那也沒辦法啊,那群匪人手裏有槍,難道讓我們都去送死麼。”叫青河的人還沒答話,另一邊一位約三十歲麵像有些猥瑣的小個子男人卻搶先高聲嚷嚷著。
那位叫青河的男人此時隻是沉默地行走在前,青河心裏有著愧疚感,本來是他提議救那些人的,可是,當那群匪人拿出槍時,他卻膽怯的後退了。
看著李明、謝雄還在繼續無人似地大聲聊著,作為這支隊伍的隊長,青河終於忍不出聲了,“噓聲,你們就不怕招來喪屍啊。”
“好吧,好吧,誰讓你是隊長。”那名猥瑣男子也就是謝雄低聲嘟噥著,雖然特意放低了聲音,但是卻讓附近的隊員都能聽到,顯然謝雄是對青河這個隊長有些不滿,但是神情明顯還是對這位隊長有些敬畏,所以不滿歸不滿,話卻還是聽進去了,不敢再大聲說話。
青河也無所謂,有些話聽聽也就算了,反正隻要知道那謝雄不會明顯地違抗,他也就不願意多搭理。
廢墟中,夏如曲靠著破損的牆壁還在繼續盯著房子外麵的情況,以確保不會出現意外,時不時的還抽空回頭望著屋內,這會兒玩累的夏如傑和劉豪兩小孩兒早就睡了,也就隻有她是個“苦命”的,一個人在這破牆邊吹著冷風。
就在夏如曲一個人自憐自哀時,眼尖的看到一群黑影再靠近,待再近些,夏台曲看得更清了,是人類……
“快醒醒,醒醒。”顧不得幾人還在睡夢中,夏如曲扯開被子,大力的搖動著三人。
“姐,怎麼了?”夏如傑最先醒過來,快速的把背包背上,手上拿好武器。
對著同樣不解的謝英,夏如曲隻得先解釋一番,“有陌生人來了,英姐,你和小豪先躲起來。”遂讓人先躲起來,謝英與劉豪沒有一絲戰鬥力,再加上先前看到樹上的那些人頭,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施暴著,她不得不防,那些人的意向實在是太明確了,看他們行走路徑,可以看出並不是路過,而是朝這棟房子直奔而來了。
夏如曲讓弟弟站在背後,全身緊貼著門邊的牆壁,透過破損地大門,眼光死死的盯著那群逐漸靠近的人。
“青河哥,就是這裏了?”看到青河在這棟房子麵前停下後,李明累得直摸臉上的汗水,看了看旁邊其他人一臉的輕鬆,在一邊自怨著,這群人裏麵就屬他體質最差了。
“嗯,小心點,我先進去。”一群人站在外麵,從破牆處小心的打量了房子內部,卻並不能直接看到房子內的全景,至少緊貼著牆壁的夏如曲他們是沒有瞧見的。
青河拿著鋼管抵住破損的大門慢慢的推開,就在他將要把門全部打開時,隻見眼前一道黑色影子閃過,接著就感覺脖子上一涼。
“領頭的人在我手中,你們最好站著別動,要不然我可就不敢保證什麼了。”早在這群人站在門外時,夏如曲就注意到了站在前麵的人也許是頭領,看著他發話時身後的人老實的點頭遵命,於是就更加確認了,最後先下手為強的把武器擱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不要亂來,快放了我們隊長,你隻有一人,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嗎?”這時候謝雄又搶話了,其實他心裏是巴不得隊長出問題呢,隻是這時候急急地跳出來是想在隊友麵前爭個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