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姐弟倆麵色如臨大敵的時候,遠處的車輛已經漸漸離近加油站,原本以為車輛會直接開過去,沒想到卻在看到夏如曲時停了下來。
車雖然停下了,但車燈並沒有熄滅,夏如曲拿眼瞄了一下,有三輛車,而且看車牌還是軍用車輛,隻是此時的軍車並沒有那麼威風,車麵多處被刮花、損傷,烏黑的血跡都蓋住了車的原色,車頭上還掛著喪屍碎塊,在車燈的照射下有那麼些猙獰。
車上的人相繼走出,看起來他們也是準備在這個加油站休整了,從三輛車上一共下來十一個人,十一人全身著迷彩軍服,身上都背掛著武器,最先走出的看來是這夥人的隊長,二十幾歲的樣子,板寸頭,麵容冷俊威嚴,隻是從左眼皮一直到下巴有一條傷疤,疤痕很平整,看來是刀類利器所割,這道疤痕並沒有損毀他俊朗地外表,反而在無形中給這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增加了一股彪悍的味道,這人到是像悍匪多過像當兵的,夏如曲心裏嘀咕著。
那人下車時打量了夏如曲一眼後,直接指揮身後的軍人去便利店拿食物,還有幾個去把車上的油箱加滿,大概是覺得夏如曲姐弟倆都是孩子,這些人並沒有上前找夏如曲姐弟搭話,夏如曲也樂得輕鬆自在,雖然他們是兵,夏如曲也並沒有想要尋求他們保護的想法。
夏如曲趁著黑暗的掩護,假裝從車的後備箱裏取出了幾包餅幹和礦泉水,再拿了一些炸魚幹,還有弟弟喜歡吃的橄欖堅果,和弟弟靠著車邊吃著手中的食物邊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的那些兵哥哥忙碌著。
先進入便利店搜拿食物的幾個軍人捧著食物出來了,雖然夏如曲停車的地方離便利店還有好幾米遠,但在這黑暗中用精神力卻‘看’得清清楚楚,她看見一個拿著食物的軍人到那個刀疤臉領頭的那裏彙報著什麼,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個領頭的在聽了手下的彙報後往她所在的這個方向望了一眼,隻是那個人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快到夏如曲並沒有看清那一眼的含義。
夏如曲也沒多想,反正他們都隻是暫時在這裏休息的人,明天過後大家多半是各奔東西,以後也許不會有什麼交集,和弟弟吃完簡易的晚餐後,回到車內拉上車窗簾,弟弟如同往常一樣靜靜的打坐修練,而夏如曲則負責守夜,在這荒郊野外的高速路上喪屍雖然不多,但變異動物可就說不好了,還是小心點好。
這一晚卻是安全的渡過了,並沒有夏如曲想像中的有變異動物的突襲,在天邊的第一束光線照射到大地時,夏如曲拉開車門站在外麵,微眯著眼睛望著太陽升起的方向,下意識地深呼吸了一下,現在的空氣聞起來總有那麼一股腐爛味,不過又是一個好天氣,雖然一晚上沒睡覺,但現在也不覺得疲乏。
早在吃早餐的時候,那些軍人就急匆匆的開著車走了,夏如曲到是不慌不忙,隻要在食物不缺的情況下她都堅持吃飽飯後再上路,不然在路上如果發生爭鬥時自己恰好餓得沒力氣了不就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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