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這裏的人,他們都有各自的經曆。例如,那個梅花包廂裏的狂梅君,他是因為不會哄女孩子開心,所以被心愛的女孩子拋棄,來到這裏學習讓女人愉悅的方式。例如,那個菊花包廂內的狂菊君,他是因為家裏的母親病重來這裏賺錢的。例如,葵花包廂裏的狂葵君,曾經是個殺鬼魔,厭倦了殺戮來到這裏體驗世間冷暖的。還有紅玫瑰包廂內的狂瑰君,他是因為受不了老板的壓榨,每加班到淩晨,身患絕症,想在臨終前安穩度世而來的。他們都有自己的故事。他們也都很喜歡這裏。”
狂死君簡單的對店內的狂字輩的男公關們介紹道。
可是,在劉夜聽來,不過是……“狂梅君和狂葵君因為傻而墮落,狂菊君和狂瑰君因為窮而墮落。”
可無論怎樣,他們有什麼樣的理由墮落,那都是他們的事。
有些是迫不得已,有些是自願如此。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能夠一直留下來做這行的,到底是自己的選擇與喜好。根本不需要找其他的理由來為自己多解釋什麼,如若不喜歡早就跳離了。
此刻旁邊的川島櫻也揮了體內近半的酒精,此刻睜開雙眼,昏沉坐起身來,“恩……”輕哼著,眼神中透著呆木,讓人到是覺得有些可笑。
身邊的狂死君看到女王已醒,頓時湊上前去,“女王,還覺得哪裏不舒服麼?要不要躺在我懷裏睡會?”狂死君溫柔的語氣,剛才川島櫻為他攆走了浪老板他們,他對川島櫻頓時刮目相看。
這不就是人們口中常的英雄救美麼?他在那一刻,對她隱隱心動。
這樣氣度不凡的禁欲係女神,到哪裏去找?
不過,此刻的川島櫻身子後退,警惕的目光望著狂死君,“你誰啊?”
狂死君略覺得尷尬,“是我啊。女王,難道,你不記得我了麼?我是狂死……”狂死君一邊著,一邊往前湊。眼看著距離川島櫻隻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川島櫻剛醒酒,此刻神智有些不清,看到對麵陌生的男人越來越靠近自己,那股未退的酒勁兒衝了上來,
她揮手一拳砸了過去,“去死吧!”
這一拳將狂死君揍倒在地。
川島櫻撫了撫額頭,感覺依然有些頭暈。
川島鏡不禁站在一邊吐槽道:“這時候接近我姐姐,那你不是找死呢麼?你應該慶幸,我姐姐沒把你給燒了。”
鑒於川島櫻耍酒瘋的事兒,川島櫻隻給了他一拳,已經算是照顧他了。
他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狂死君趴在地上,臉上掛著憂鬱的神色,忽然,他轉過頭望著川島櫻癡癡道:“我就喜歡這麼暴力的女人。”
川島櫻冷漠的時候,狂死君沒什麼感覺,但是他英雄救美的時候,狂死君簡直癡迷到不要不要的。
“狂死君,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她就是你的母親,難道,你不回去看她麼?”已他現在的能力,應該足以讓骨婆過上好的生活。
兩個人大可以相認,然後上演一出悲情大戲。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還有生意要做,晚上正是忙的時候,那些內心懷揣著惡魔的女人,最喜歡在黑夜中釋放邪惡。我們需要為她們鏟除邪惡。”
但凡生靈,閑下來的時候,都會p事兒多,總喜歡想些有的沒的,或許是什麼毀滅世界,或許是什麼三撕逼,或許是什麼遊戲被黑,也或許是想拯救世界等等。
總之每個人的思路是截然不同的。
看狂死君的一副偉大模樣,不過,或許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吧。
“估計是怕給自己母親丟人吧。”川島鏡一句話戳出了事情的真相與重點。
讓那些隱藏在暗中的見不得人暴露而出。
狂死君神色頓時尷尬了下來,“我的母親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我也有我的生活方式,我們的關係,隻需要知道彼此都好,有空的時候坐下來吃頓飯就可以了。我們尊重著我們彼此。”
狂死君當然也怕這點,得不到母親身邊的人的認可,他的職業會成為別人鄙夷他母親的把柄。
所以,既然世俗所不認同,那麼,幹脆就成為世俗中的僥幸著,隻要有陪伴就夠了。
可如果真的大張旗鼓昭告的話,就會成為世俗的排擠者。所有的存在都會站在道德的角度上進行指責一番。
既然無法改變,那麼就要選擇逆來順受。抵抗世俗並不是勇敢,而是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