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茶壺劉道友,你這人好,有人假冒你的印章都不生氣,度量如海!”王二麻朝著玄玉劉伸了伸大拇指。
“嗬嗬!這位道友,我不在乎有不在乎的原因,因為我根本就不叫茶壺劉,道友請看!”
玄玉劉對王二麻完,抬手拍向儲物袋,立馬飛出來一隻錦盒,輕飄飄的落到了桌上。
玄玉劉掀開錦盒蓋子,露出了錦盒內的黃色錦緞,拿開錦緞後,裏麵的東西終於大白於眾人眼前。
錦盒裏麵裝著的,就是玄玉劉耗費七時間,不眠不休趕製出來的一套玄玉茶具,一盞茶壺、六隻帶蓋的茶杯、壓箱底的是七塊托盤。
“玉前輩為了感謝王玨道友,特意委托我趕製了這套玄玉茶具,贈與王玨大師聊表謝意,道友請看,這套茶具的每一件底部,都有我的印章。”玄玉劉對大家完,又專門對王二麻道。
玄玉劉剛完,王二麻就近拿起一隻茶杯,倒過來放在眼前仔細觀看。
“玄玉劉?感情道友的綽號叫玄玉劉,怪不得你不在乎呢!兩個名字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放下玄玉茶杯,王二麻感歎道。
“玄玉茶具,太珍貴了,玄前輩,你還是收起來吧!我可不好意思收下如此珍貴之物。”王玨知道對方姓劉,這麼純屬故意。
“王玨大師,應該是我不好意思了,我姓劉,大名叫劉強,玄玉劉是別人起的雅號,久而久之,我幹脆把印章刻成玄玉劉了。”
聽王玨叫他玄前輩,玄玉劉馬上明白了,自己上趕著前來拜訪,竟然連真名都不敢示人,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我時候聽過一個故事,叫光頭強和熊大熊二的故事,前輩名叫劉強,頭頂又寸草不生,叫光頭強這個綽號正好。”
別看對方贈他一套玄玉茶具,而且,他早就盼著能有一套上好的茶具配套悟道茶,但,他並不領情。
“哈哈!坊間早有傳聞,王玨大師喜歡開玩笑,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叫我光頭強還算貼切,隻是,這熊大熊二又從何而來?隻有光頭強,不能構成完整的故事。”
劉強的一陣哈哈大笑,頓時掩蓋了他的尷尬,由此能看出來,老家夥是個老油條,他不是老油條才怪,做生意賣茶具的哪有傻子。
“遠在邊近在眼前,劉前輩的兩個公子,仔細端詳可不就是熊大和熊二麼!我敢肯定,他二人的名字裏,必然有大和二,我敢和劉前輩打賭。”王玨一本正經的道。
“哈哈!這個賭不能打,真讓王玨大師看對了,他是我的長子,叫劉大虎,他是我的次子,叫劉二虎。”劉強再次哈哈大笑道。
“依我看,他倆不像虎,倒像一頭熊,所以,叫熊大和熊二更加貼切,哈哈!劉老前輩,都是玩笑不能當真,劉前輩莫怪。”
王玨哈哈一聲大笑,朝著劉強抱拳拱手,之前的挖苦揶揄,都隨著這聲大笑飄散而去。
“哈哈!大師的玩笑很有趣,我這兩個兒子,粗略一看是猛虎,仔細再看,可不就是兩頭笨熊。”
劉強再次大笑著,回身看向玉點點頭,然後在大虎二虎身上掃視了一眼,最後又向王玨看來。
“大師有所不知,我和玉前輩就像一家人,玉前輩母子團聚後,想感謝大師又身無長物,這才委托我製作了這套茶具,隻當是玉前輩對大師的答謝之禮,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劉強誠懇的道。
“王玨大師,你就收下吧!一套玄玉茶具而已,實在是不成敬意。”玉也緊跟著道。
“玉前輩,光頭強前輩,不好意思,錯了,敢問兩位公子,恐怕已過了而立之年吧!修為在化玄境巔峰也有些時日,遇到了瓶頸?”王玨向大虎和二虎問道。
“王玨大師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不是我誇他們,他倆的修為,從二十三歲就到了化玄境巔峰,到現在正好七年,偏偏在這階段遇到了瓶頸。”不等大虎和二虎回答,劉強直接都了。
“我給自己立了個規矩,不管什麼原因,隻要有人送我東西,都不白要,兩位公子賦不錯,如果因為瓶頸,導致終生不能踏入元海,豈不是一大憾事,所以,送兩顆元海丹以表回贈。”
王玨完,抬手一拍儲物袋,拿出來一隻玉瓶,擰開瓶蓋後,倒出來兩顆元海丹,放在掌心遞給劉強。
“這……這禮物……”
看見元海丹,以劉強的經驗和閱曆,竟然也有些難以自持了,本來很流利的口齒,此刻也變得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