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樁,本二哈辦事兒,就從來沒有失敗的時候,瞧好吧!他大爺的。”二哈向王玨做出了保證。
“卜自量也是真有辦法,好像知道人麵飛鯊喜歡血腥之氣,他這個辦法也不錯。”王玨對卜自量的引誘怪物之法比較肯定。
“殺不了人麵飛鯊,再好的辦法也沒有用,人死了一切成空,他大爺的。”二哈扭過臉對王玨道。
“別了,卜自量離死不遠了。”見二哈還要再,王玨立馬打斷了他,這貨急忙轉臉看向對麵。
人麵飛鯊出現在湖水上空的一瞬,直奔卜自量筆直的衝來,速度之快遠超卜自量的預料。
以人麵飛鯊的速度,如果卜自量身邊沒有法寶,結果隻能是讓人麵飛鯊一口吃掉。
這也隻是如果,他雖沒有聽王玨的忠告,但,砍掉了大鳥的脖子後,那把大斧子依舊在他身前懸浮著。
眼看怪物到了身下,卜自量沒有任何猶豫,抬手朝著大斧子猛力一揮,大斧子直奔人麵飛鯊淩空劈下。
人麵飛鯊如大鼓般的雙眼,冰冷的盯著劈落的、閃著銀光的大斧子,大腦袋隻是稍微向旁邊挪動了一點。
人麵飛鯊的這個動作,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隻有他的腦袋害怕大斧子劈到,身上灰黑色的皮根本就不在乎一般。
大斧子如閃電般飛速落下,眨眼劈到了人麵飛鯊龐大的身體上,直接切開了灰黑色的皮,整個斧子頭都深陷進人麵飛鯊體內。
龐大的身軀好像不屬於人麵飛鯊,那麼大的斧子整個劈進了體內,人麵飛鯊那張冰冷的臉沒有任何變化,隻是身體猛然間一甩。
無論人麵飛鯊的身軀怎麼甩動,那把大斧子在體內依舊紋絲不動,人麵飛鯊卻是借助身軀的晃動,眨眼間到了卜自量腳下。
大斧子劈進人麵飛鯊體內的一瞬,卜自量迅速再次抬起了手,朝著隻剩下斧炳的大斧子隔空一抓,他想要收回大斧子,他擔心人麵飛鯊逃走,把自己的大斧子拐跑了。
在卜自量看來,人麵飛鯊甩動身軀,是疼的難受,想要把大斧子從體內甩出來,見斧子沒有出來,他這才朝著斧子隔空一抓,在自己和飛鯊的雙重力量下,取回自己的大斧子法寶。
不僅卜自量這麼認為,周圍圍觀的十幾萬人,都以為人麵飛鯊甩動身體,是要把大斧子從體內甩出來,在圍觀之人看來,任何生物體內插著一把鋒利的法寶,都會想辦法弄出去。
所有人包括卜自量在內,都讓人麵飛鯊的一個簡單的動作欺騙了,它根本就不逃,更不想甩掉體內的法寶,趁著卜自量抓向法寶的一瞬,人麵飛鯊迅速到了他的腳下,大嘴張開,朝著卜自量的身體一口咬了下去。
沒有任何懸念,卜自量還在朝著自己的大斧子隔空抓的時候,人已經消失在圍觀之人的視線中,讓人麵飛鯊一口吞進了腹中。
“又是一次失望的捕殺,沒能捕殺怪物不,反倒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唉!”漁民的屋簷下,紛紛傳出來歎息之聲。
山湖鎮的漁民每次觀看修者捕殺怪物,心中都懷著極大地希望,希望不久之後,自己的漁船能重新下水。
“王玨大師,全都拜托大師了!”
卜自量沒有任何意外的成了人麵飛鯊的腹中之物,王玨叫了一聲王越,然後又看了一眼王二麻,正準備離開這裏回到酒樓的時候,身後有人對他話了。
王玨剛抬起來的腳又放下來,回身看向身後,話的人是卜自量的那個朋友,在對王玨話時,臉上帶著一絲苦澀和深深地無奈。
“人是最脆弱的生物之一,生下來不容易,活下去更不容易,想死卻是非常簡單,前一刻還是一個大活人,下一刻就成了更強大生物的腹中之物,卯時在酒樓門口等我。”
王玨心生感慨,像是對卜自量的朋友,更像是自言自語。
“你回酒樓了怎麼沒去我房間?馬糞蛋告訴我你回來了,馬上就追過來了。”
王玨三人剛轉過身體,還沒等邁步呢!迎麵走來了老馬倌,在老馬倌身邊跟著王嵐。
“我和王越本來是要去找你,結果在大廳看見有人要來擊殺人麵飛鯊,這才又出來看熱鬧,我們回去,有什麼話在你房間。”
“王嵐,你也來了,沒和你哥哥在一塊?你哥哥怎麼沒來。”對老馬倌完,王玨又把臉轉向王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