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對王嵐過後,看王嵐還要追問的樣子,王越迅速岔開了話題,端起酒碗向王玨敬酒。
“不要問了,不就是劍尖上出現了一道光麼?有什麼稀罕的。”
王帥看到了劍尖上的那道光,因為他不知道那道光的含義,這才表現出不以為然的神色。
“那道光的確不稀罕,不過我要提醒你,不要再跟老祖鬥法了,你不是對手。”王越放下酒碗,對王帥沉聲道。
“不鬥法怎麼行呢?話都出去了,再收回來不是男子漢所為,爹以前也這麼教育我,難道不是麼?”王帥立馬反駁了王越。
“沒關係,他想跟我比試比試也好,我就滿足了他的要求,這要求不算高,我還能辦到,來,接著喝酒!”
再一次險死還生,王玨心情很好,不想因為不愉快的話題影響了酒興,馬上又端起酒碗對王越道。
從進入含笑迎君廳開始,大家還沒怎麼喝酒,隻顧著討論王玨的事兒了,直到現在才開始切入了正題,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
二哈飛一個時辰到了山湖鎮,魏不保拽著禿鷲的一隻手飛,擔心禿鷲流血過多,昏迷了掉地上摔死,同樣飛行了一個時辰,也來到了山湖鎮。
二哈在禿鷲手臂上留下了八道血槽,雖傷口不是很大,但也禁不住流血不止,一個時辰過後,任憑禿鷲有著元海境接近巔峰修為,此刻也開始眩暈了。
“老魏,我看著下麵的山都在晃,是不是我快死了?落下去,等我死了把我埋到那座山下。”
禿鷲臉色煞白,看起來很嚇人,嘴唇幹裂,好久沒有喝水了,口渴的要命。
“不要胡,有我在就不讓你死,下麵就是山湖鎮,我們先找到馬老板,都他有止血靈丹,不管花多少元石,我都給你買一顆。”
禿鷲已經氣若遊絲了,那麼大的一個人,平時像一座鐵塔般結實,還不到兩個時辰,不行就不行了,魏不保低頭對他著,心裏很難受。
“那隻是傳聞,不靠譜!”禿鷲有氣無力的著。
“靠譜不靠譜都要試試看,句不好聽的話,死馬當活馬醫吧!萬一有呢!”
山湖鎮因山湖鯽魚而聞名,魏不保對這裏比較了解,直接朝著馬記大酒樓俯衝過去,迅速落在了酒樓門前。
“此刻正是午時過後,本該是用餐的時候,酒樓怎麼如此冷清,大門還上了鎖?”
扶著禿鷲站在酒樓門口,大門上有一把銅鎖,離著很遠就能看到,看見這把鎖,魏不保頓時皺了皺眉。
“咚咚咚!有人麼?咚咚咚!有人麼?”
禿鷲越來越虛弱了,魏不保拽著他的手臂時,他的兩條腿都不能走路了,腳在地上刮出來兩道溝,魏不保見此,直接把禿鷲背在身後,抬手不停地叩打門環。
“別敲門了,酒樓今日沒有人,都去新酒樓準備開業慶典去了,你到那裏去找人吧!”
魏不保還在叩打門環,身後響起了話聲,魏不保扭頭看去,是一個背著背簍的老者。
“馬老板也去新酒樓了?新酒樓在什麼地方,請趕緊告訴我,我朋友快要不行了。”
魏不保不知道新酒樓在哪兒,其實,他回身向路口一看就能看到,可能是好久不來山湖鎮了,不知道這裏早就開始修建新的酒樓。
“你回頭看,就是那座酒樓,好氣派的酒樓,老馬真有錢。”
老者抬手指著新酒樓對魏不保著,因為都是山湖鎮本地人的緣故,稱呼上也比較隨便。
順著老者手指的方向看去,魏不保一眼看到了氣勢恢弘的大酒樓,背著禿鷲就跑,眨眼到了新建大酒樓門前。
“這人忒不懂事,問路連聲謝謝都不。”看著魏不保的背影,老者嘟嘟囔囔的道。
魏不保心裏惦記著禿鷲的安危,哪還顧得上謝謝那位老者,耽誤幾個呼吸,禿鷲就很可能沒救了。
魏不保背著禿鷲,直接飛上了新酒樓台階上,推門就要進入酒樓內,迎賓童子不讓進,迅速擋在了門口。
“兩位客觀且慢,請你告訴我們,是誰邀請的你。”四個迎賓童子中的一個問道。
山湖鎮酒樓開張沒有發放請柬,來人隻要出邀請人就能進去,邀請人必須是山湖鎮的頭麵人物,迎賓童子每一個都認識。
“是馬老板邀請我來的,趕緊讓我進去,我的朋友快要不行了,酒樓裏有人能治,耽誤了大事你負責。”為了救禿鷲,魏不保挺誠實的一個人,也不得不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