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魂庸不敢有任何質疑,立馬叫人把時算盤捆過來,不是叫來而是綁縛而來。
時間不長,遠處有十幾個禦林軍飛奔而來,在這些人中間,兩個禦林軍駕著一人,這人的兩條腿在地上拖著,正是時算盤,嚇的不會走路了。
“你叫時算盤?你是什麼人?在朱魂庸身邊是什麼職位?”見時算盤是一個陌生的麵孔,王玨馬上向他問道。
“草民是為陛下出謀劃策的總管。”
時算盤有點學問,並不是純粹的莊稼人,早年的時候上過私塾,考過秀才,不是大老粗。
此刻眼見苗頭不對,立刻稱呼自己是草民一個,但他忽略了一點,一個草民怎麼會成為給皇帝出謀劃策的總管,明擺著前後矛盾,破綻百出。
“嗬嗬,糊弄鬼呢?,你為什麼給朱魂庸出了這個主意,讓常勝去鎮守原石礦。”王玨嗬嗬一笑,接著向時算盤問道。
“回上仙,是這麼回事……”
時算盤不敢隱瞞,把對朱魂庸過的那些話,又對王玨了一遍,王玨聽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你這樣的狗頭軍師太討厭了,留著你也是個禍害,在沒確定常勝生死之前,我先不搭理你,不過嘛!給你點教訓還是很有必要的。”
王玨嘴裏嘀咕的同時,抬手朝著時算盤一指,隨著手指指向時算盤的一瞬,在他身側立馬出現了一把刀,王玨再次借用空間之力,施展了意念化刀。
意念化刀出現的一瞬,直奔時算盤的手臂揮斬而下,眨眼間,將他的右臂連根斬落,時算盤的嘴裏發出了一聲慘叫後,直接仰麵暈倒在地上。
“老頭子,你怎麼這麼早就走了啊!剛過上兩好日子就撇下我不管了,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啊!”
廣場外傳來一陣婦人的嚎啕大哭之聲,緊隨哭聲傳進王玨的耳中,立馬向哭聲傳來之處看去。
王玨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婦人,看年紀不過四十,身穿一套奢華的服飾,一路跌跌撞撞奔跑過來。
婦人飛奔到時算盤身邊,一頭撲在了他身上,雙手不停地搖晃時算盤的身體,嘴裏念念有詞,還別,的話一句重複的沒有。
朱魂庸靠在不遠處的一顆柳樹上,看著婦人不停地嚎啕大哭,他心中的滋味苦澀難明。
“朱魂庸,她是誰?是這個時算盤的老婆麼?”
這話有點廢話的嫌疑,從剛才婦人的嚎啕大哭聲中就能看出來,婦人明顯是時算盤的老婆。
“你先別哭呢!上仙問你話,告訴上仙你是誰,惹惱了上仙就沒命了。”朱魂庸馬上向婦人問道。
婦人明顯知道上仙是怎麼回事,止住了哭聲後,抬頭向空中看來,一眼就發現了王玨
見婦人向自己看來,王玨向前跨出一步,身體直接俯衝下來,瞬間站在了時算盤身邊三尺開外。
“奴家姓宗,名叫宗梅雲!”
婦人回答了王玨,完後又趴在時算盤身上,因為王玨在旁邊,她不敢再嚎啕大哭了,但,依舊是抽泣不停。
“你叫宗梅雲啊!宗梅雲就是總黴運,白了就是總走黴運,朱魂庸,我馬上去元石礦,在我回來前,你老實在皇宮呆著,如果常勝死了,你就給他陪葬。”
王玨看了眼臉上沒有血色的朱魂庸,轉身踏空而去,三長老、林飛燕、朱丹心跟在身後,二哈站在他肩上,一行人眨眼飛出了薊城,直奔兩國邊界之處飛去。
“我他媽的真是魂庸,用時算盤之前,應該調查一下他的祖宗三代,如果知道他老婆的名字叫總黴運,有大的本事也不用他。”
看著王玨等人不見了影子,朱魂庸這才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撐著地,用盡了吃奶的勁兒,最後也沒有站起來。
朱魂庸嚇的虛脫了,出了一身冷汗,皇袍都讓冷汗打濕了,隻是這一次的驚嚇,全身最少死了幾萬隻細胞。
“陛下心,英攙扶陛下。”
英話如鶯聲燕語,完攙扶著朱魂庸的雙臂,很快把他攙扶起來,替他拍打幹淨身上的塵土。
“父皇!父皇!”
朱魂庸剛從地上站起來,身後的空中,傳來了朱丹陽和朱丹虹的喊叫聲,緊隨聲音後,二人出現在他身邊。
“你倆也都灰頭土臉了,王玨沒有把你們怎麼樣吧?”
朱魂庸也問了一句廢話,如果兄妹二人出了事兒,也不能完好無損的從城外飛來。
“我和丹虹都沒事,父皇昏迷後,王玨施展了一種強大的法術,把我們卷到城外了。”
朱丹陽感覺到深深地無力,開始認為對方隻是煉丹造詣高深,沒成想,法術也是如此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