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魂庸聽完柳萬壽的講述,‘蹭’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哪裏還有病病歪歪的樣子,朱魂庸的突然變化,立馬引起了王玨的注意,當即扭臉向他看去。
“常將軍且慢,我問個問題再殺他。”
常勝也聽柳萬壽講完了整個過程,氣得他腦門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朱魂庸好不容易開口了,常勝一步竄到柳萬壽背後,抓住他的腰帶,一下子把柳萬壽提了起來。
王玨突然張口了,常勝立馬鬆開了手,柳萬壽頓時向地上摔了下去,可能常勝鬆手的時候用力了,柳萬壽的臉整個和地麵親密接觸了,鼻梁骨瞬間塌了下去。
“你外孫的酒糟鼻子就是這麼摔的吧!你你長這麼大個鼻子幹嘛!臨死還要變成酒糟鼻子,你大爺的。”
二哈始終沒有話,看到柳萬壽摔了個嘴啃泥,這貨再也忍不住了。
像很多第一次聽到二哈話的那些人一樣,柳萬壽聽見後,瞪著大眼珠子向二哈看去,心中一萬個不理解,為什麼一隻狗竟然出了人話。
隻不過,柳萬壽隻是驚詫了一瞬,很快就鎮靜下來,如果沒有特別特殊的情況出現,他這次必死無疑,一個馬上就要死了的人,沒有什麼可怕的。
“還別,你們看他的鼻子,還真像酒糟鼻子,和張光祖的鼻子一模一樣,哈哈!”王玨看著柳萬壽哈哈大笑道。
“王玨上仙,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柳萬壽麼?”
因為柳萬壽讓常勝摔成了酒糟鼻子,人們看著都覺得很好笑,暫時忘記王玨要問他的問題了,王玨笑過之後,常勝馬上向王玨問起來。
“我的問題很簡單,你為什麼不抓到他們以後馬上殺了?幹嘛非要等到春暖花開呢?”王玨向柳萬壽問道。
“我……找了一個算命先生給我算了一卦,他,那時候是我登基的吉日。”柳萬壽稍微猶豫了一下道。
“哈哈!太逗了,你們聽見了吧!老家夥把登基的日子都計算好了,想的可是真周到啊!好了,我沒有問題了,拉出去殺了。”王玨哈哈大笑道。
“你不應該叫柳萬壽,我覺得叫柳短命更加合適,也許就是因為你的名字,才成不了大事,你大爺的。”
王玨剛完,二哈立馬插了幾句話,眾人向他看來,想笑還不敢笑出來。
“二哈這話的不錯,很多時候話都要反著理解,再投胎的時候記著就叫柳短壽,我看你也沒有下輩子了。”眼看柳萬壽就要死了,王玨還沒忘挖苦兩句。
常勝等的就是這句話,王玨剛完,立馬探出手抓住了柳萬壽的脖領子,提起來就向外走。
“你過去把嚴無疆帶出來。”
常勝提著柳萬壽到了門口,直接命令門口的一個士兵去抓嚴無疆出來,這裏的士兵,都是他府裏親兵,都是他的鐵杆親隨,為常勝赴死都沒有問題。
“朱魂庸,你裝的挺像啊!連我都被你忽悠了,有空了教教我演戲的本事。”看著柳萬壽和嚴無疆被帶出了大廳,王玨扭頭對老皇上道。
聽完了柳萬壽的講述,老皇上立馬一反常態,再也沒有了那副昏昏庸庸的樣子,王玨頓時明白了原因。
“嗬嗬!不裝不行啊,如果不裝成現在的樣子,現在早就死的連灰都剩不下了。”老皇上朱魂庸嗬嗬笑著道。
“是我看走眼了,還傻了吧唧的給你改了名字,你還是該叫什麼叫什麼好了。”
王玨自嘲的搖了搖頭,這話是發自肺腑,他一向自愈演戲的高手,沒想到,今遇到一個比自己還高明的。
“王玨上仙起的名挺好,這是我的榮幸,不好,柳雲虎還沒有抓起來,他手下還有十萬禦林軍,一旦造反,局麵就不容易控製了。”
殺了柳萬壽和嚴無疆,朱魂庸心情大快,正和王玨聊到興頭上,突然想起了,柳萬壽還有個當禦林軍統領的兒子。
朱魂庸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抬腿就向外走,迎麵剛好碰到常勝,兩人差點撞到一起。
“常將軍,馬上帶著你的親兵,跟我去宮內,柳雲虎肯定早就知道了消息,如果要發動叛亂就麻煩了。”
朱魂庸太著急了,抓著常勝的衣服就向外走,直接出了我,連‘朕’這個字都沒有顧的上。
“你著急也沒用,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如果他要造反,現在已經開始了。”
王玨站起身,嘴裏不緊不慢地著,他所以站起來,主要還是因為常勝,如果常勝去了皇宮,他必須跟著一塊去。
王玨來薊城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掉酒糟鼻子,既然酒糟鼻子逃走了,他的重點自然要轉移到常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