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兒女親家的的名字很有意思,一個叫柳萬壽,一個叫嚴無疆,連在一起就是萬壽無疆。
這一對兒女親家把持著朝政,皇上反倒成了傀儡,這兩人很貪,幾十年來橫征暴斂,搜刮民脂民膏,大燕國境內的百姓苦不堪言。
提起萬壽無疆,大燕國內的凡人無不咬牙切齒,但是礙於兩人的淫威,沒有人敢明麵上,隻是偷偷地在背地裏議論。
“姥姥,老爺,我回來了,我娘在哪兒呢!”
大鳥直接落到了丞相府的內宅,凡是在這裏住著的,都是柳家的嫡係,張光祖的老娘和柳雲飛的老婆嚴氏,當然也都住在這裏。
“誰呀這麼沒禮貌,不知道這裏是丞相府麼?沒大沒的沒有教養。”
隨著張光祖的話音落下,眾多房間的其中一間推開了房門,一位中年婦人從中走了出來,嘴裏話的同時,抬頭向院子裏看來。
“娘,是我回來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你好好看看是我。”看著走出的婦人,張光祖叫了一聲娘。
“是祖兒?真的是娘的祖兒,一別好幾年了,我兒的聲音都變了,連娘都聽不出來了。”
剛看到是張光祖時,柳氏感到十分驚訝,當他確認了就是酒糟鼻子後,立馬緊走幾步,迅速來到了張光祖對麵,張開雙臂摟住了張光祖。
柳氏抱住張光祖的一瞬,頓時嗚嗚的抽泣起來,本來要有很多話,一下子不出來了。
“娘,你沒事兒哭什麼呀!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讓你這麼一哭,好像跟死了人似的。”
張光祖本來就心煩著呢!讓柳氏這麼一,更是從心中升起來一股莫名的煩惱,本來是勸老娘的話,從他嘴裏出來立馬變了味。
聽了張光祖的話,柳氏迅速鬆開了雙臂,雙手抓著酒糟鼻子的手臂,站在他對麵上下打量起來。
“我兒長高了,臉比那時候黑了,不對,祖兒,你看上去很憔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告訴娘。”
柳氏觀察的很仔細,一眼就看出了酒糟鼻子很疲憊,心中莫名的湧上來一陣恐懼,問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
“哎呦!是祖兒回來了,姐姐,祖兒回家了怎麼不趕緊去屋裏坐呀!”
柳氏的話剛完,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一人,張光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原來是自己的舅母,也就是柳雲飛的老婆嚴氏。
原來,柳雲飛的老婆不是雪無痕的親妹妹,而是表親的關係,至於是姑表親還是姨表親,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看我,看見祖兒回來一高興的,把這些都忘了,祖兒快進屋,有什麼話進屋再。”
柳氏和嚴氏兩個婦人,分別拉著張光祖的一隻胳膊,很快就來到了客廳,柳氏更是忙綠開了,給張光祖端上來很多名貴水果糕點。
兩不眠不休的逃命,緊張乏困饑餓交加,看到擺滿了一桌子吃的,左手抓著水果,右手拿著一塊點心,立馬大口吃起來。
兩個女人都不傻,尤其是柳雲飛的老婆嚴氏,一顆心更是玲瓏剔透,見張光祖風卷殘雲的樣子,馬上猜到有大事發生了。
雖是見到了親人,但,酒糟鼻子因為太餓了,隻顧著先填飽了肚子,根本就顧不上話,足足過去了有一盞茶時間後,這才停了下來。
“祖兒,你的臉色很不好看,看起來也很疲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趕緊告訴為娘。”見張光祖吃飽了,柳氏又開始舊事重提了。
“王玨沒死,他就在散修集市,我和大舅舅去殺他,哪知道沒能殺得了,我還差一點死在那裏。”
張光祖簡單的了幾句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柳氏和嚴氏沒插嘴,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酒糟鼻子。
“他的那隻狗太厲害,一爪子就抓開了我的脖子,幸虧沒有抓開喉嚨,這才保住了一命。”張光祖接著道。
“祖兒,雪無痕可是元海境第六層修為啊!連他都不是王玨的對手?”嚴氏不解,馬上插話問道。
“都是因為我,讓那條狗抓開後的傷口流血不止,大舅舅手裏沒有止血丹,害怕我流血過多死了,這才馬上返回了華雲宗。”張光祖向嚴氏解釋道。
“那你怎麼又跑到薊城來了?看你的樣子,明顯還沒痊愈啊!怎麼不養好了身體再來呀!”
嚴氏馬上又問了起來,臉上帶著疑惑不解的神色,柳氏這個酒糟鼻子的老娘,反倒成了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