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師請坐,看茶!”
飛仙宗宗主請王玨入座,金大宗和錘子在一邊作陪,海霞則是站在了王玨身後,儼然真的成了一個藥童。
“海霞姐站著幹什麼!快坐下喝杯茶,走了這麼遠的路一定早就渴了。”王玨拉著海霞的手,讓她坐在自己旁邊。
“弟,哪兒有藥童坐著的,姐還是站著吧!”
海霞想要掙脫王玨的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臉羞臊的就像一塊大紅布,同時,心中卻是甜甜的,有弟時時惦記著自己,她滿足了。
“海霞姐是我的藥童,但也隻是臨時的,你始終是我的姐姐,是姐姐就不能站在我身後,應該坐在我身邊。”
“王道友好有趣,剛才讓海霞姑娘站在你身後,現在就變成了坐在你身邊,大鍾隨便開個玩笑,別介意啊!”
金大鍾還是個直性子,對這個自己親自請來的貴客,在言語上挑起了毛病,竟然表現的這麼直言不諱。
其實,金大鍾在用自己的看似直性子,掩飾他的高明之處,他要看看王玨,是不是行事乖張毫無定律。
如果真是這樣,他和王玨的接觸就要倍加心了,所謂言行,有其言必有其行,話不靠譜的人,做起事兒來也很容易叫人摸不到門路。
“大鍾道友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剛才麵見宗主時,海霞姐是我的藥童,理應站在我身後,現在卻是不同,海霞姐畢竟是我的姐姐,哪裏還有弟坐著,姐姐卻是站在身後的道理,所謂兄如父姐如母,這麼做豈不是有悖孝道!”
王玨侃侃而談,金大鍾頓時被他得啞口無言,飛仙宗宗主在對麵聽著,卻是不停地點頭,對他表示了讚賞。
有弟子分別為眾人沏上了香茶,飛仙宗宗主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後抬頭看向王玨。
“聽左護法介紹,王大師精通煉丹之術,特別是提起除咒丹之後,本宗實在是欽佩直至,實不相瞞,飛仙宗被詛咒千年有餘,如今宗門已經名存實亡,懇請大師解救飛仙宗於水火之中,本門上下無不對大師感激涕零。”
飛仙宗宗主言辭懇切,著話時站了起來,朝著王玨深施一禮,王玨見此,急忙也跟著站了起來。
“貴宗老胳膊老腿的坐下話行不!這麼多繁複縟節忒囉嗦,就我吧!喝水時老是站起來,還挺愛去廁所,快請坐!快請坐!”
“哈哈,王大師真乃性情中人,你這性格我喜歡,如果不是因為身體實在堪憂,真想和大師結下忘年之交。”
“相見即是有緣,我聽錘子起貴宗有兩個弟子受了重傷,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王玨突然轉變了話題,絲毫不提除咒丹的事,飛仙宗宗主聽後頓時一喜,王玨提出這件事,明他有能力治好兩個受傷的弟子。
飛仙宗宗主更知道,要治好那兩個弟子的傷,必須有接骨丹和血肉再生丹,飛仙宗沒有這兩種靈丹,這才導致他們的傷至今不能痊愈。
飛仙宗宗主本想檢驗王玨的煉丹能力,但,當他見到王玨後,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找不出檢驗對方的理由。
他想直接向王玨提問,又張不開口,雖然看對方的年齡很,但,他不能保證王玨是否真的會煉除咒丹。
如果對方本來就是一個煉丹高手,他這麼一提問,很可能會因此得罪了一個煉丹大師,對方拂袖一走,飛仙宗就徹底斷絕了希望。
縱然是飛仙宗宗主這樣的人物,現在也患得患失了,不過還好,王玨主動提出了先看看兩個受傷的弟子,這足以讓飛仙宗宗主聽後為之一喜。
“王大師此言差矣,大師乃是高貴之體,區區幾個本門弟子,不敢勞煩大師親自前往,還是把他們帶到此處,再由大師診斷也不遲,即便如此,老朽也對大師感激不盡。”
見王玨站起來就要向外走,飛仙宗宗主急忙也起身叫住了他,一番懇切言辭後,王玨隻好再次坐了下來。
“是啊王道友,你是我飛仙宗請來的貴客,豈敢再次勞煩道友大駕,我這就安排人,把他們帶到這裏。”金大鍾完離開了座位,片刻之後又回來重新坐下。
本門宗主都對王玨表現的畢恭畢敬,金大鍾也馬上一反常態,對王玨格外客氣起來。
時間不長,門外傳來腳步聲,隨後,兩幅擔架抬進了宗主臥室,直接放在了地上。
有弟子掀開兩人身上的被子,金大鍾和王玨起身來到了其中一人身邊,蹲下查看著傷口。
“王道友,有辦法麼?”金大鍾看著王玨問道。
“事一樁!”王玨漫不經心的道。